之前皇後的計劃是,趁著皇帝病危,當然這個病危也是皇後做了手腳,特意命人在皇帝的飯食裡加了少量的不易察覺的毒粉,一點點不會致命,但長期下來肯定會有頭風症。
接著,便尋個緣由,說皇帝的病是徐靖宇造成的,隨後打入大牢,再放出話,三日後處斬,她就不信這個程戟瀚不會來救徐靖宇。
“等等,剛剛侍衛通報的是……程戟瀚帶著兵馬圍困京城?他何來的兵馬?”皇後突然神色有些緊張了起來,她依稀記得皇帝並沒有給程戟瀚任何的兵權。
徐瑛宇剛剛太過得意,現在才局的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一般會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瑛宇,你現在立刻下令調防!”皇後突然語氣嚴厲的開口,若這兩天程戟瀚是去調集兵馬,那數量肯定不會少,不知道現在再調禁衛軍還來不來得及。
突然,離大殿很遠的地方傳來廝殺的聲音,只怕是程戟瀚的人已經打進來了。
徐瑛宇有些手抖的拿起那個詔書道:“母後,不用怕,如今我才是皇帝,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噢?是嗎?”身後突然傳來徐靖宇的聲音,兩人吃驚的回過頭,只見徐靖宇微笑著走殿後走來,身後居然還跟著禁衛軍統領和幾個老臣。
皇後和太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刷白,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徐靖宇。
他不是應該在天牢嗎?
“多虧了父皇身邊的黃公公。”見兩人這麼詫異,徐靖宇開口道:“父皇早就知道你們圖謀不軌,那個在詔書上的玉璽是個假的!一眼便能看出來!徐瑛宇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做假詔書!該當何罪!”
這時,程戟瀚也從正門跨了進來,看見徐靖宇沒有事情,稍微鬆了一口氣。
徐靖宇對程戟瀚點點頭,繼續道:“還有,皇後娘娘,你的那些手段我們都知道了,你如此毒害父皇,該當何罪!”
兩個該當何罪說出來,太子和皇後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徐靖宇你少血口噴人!”徐瑛宇還想做最後的掙紮,突然,他癲狂的大笑了起來:“這皇位是朕的!這天下也是朕的!徐靖宇你不過就是一個狗雜種,憑什麼和朕爭,和朕搶!”
皇後皺眉動了一下,剛想走遠兩步,突然被徐瑛宇一把扯過去掐住了脖子:“你們都別過來!”
徐靖宇皺了皺眉:“太子殿下莫不是瘋癲了吧?連自己的母後都要挾持?!”
“哼!朕想做的事情沒什麼不能做的!”徐瑛宇的力道越來越大,掐的皇後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然而程戟瀚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弓,默默的張開,就聽見“嗖嗖嗖”的三聲,三把箭雨直直的穿過徐瑛宇的肩膀。
徐瑛宇應聲倒地,瞪大的雙眼看著皇位,滿滿的都是不甘心。
徐靖宇上前一步,看著徐瑛宇和失魂倒地的皇後,嘆了一口氣道:“徐瑛宇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不得入皇陵,拖出去餵狗!皇後娘娘加害先皇,理應處斬,但念其打理後宮有功,便打入冷宮吧……其餘人,厚葬。”
一場宮變就這麼結束了,居然來的也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