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道士其實就是個騙吃騙喝的神棍,只是誤打誤撞的做了不少事情,因此被一些達官貴人奉為上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他硬著脖子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對老夫動用私刑?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太子,讓太子滅你滿門嗎?”
言玥迷了眯眼,笑了出來:“原來還真跟太子有關?”隨後道:“莫蘭,把我的癢癢鼠拿來!”
那癢癢鼠是言玥閑著沒事,用了好幾種能讓面板發癢的植物提煉而成,雖然殺傷力不大,可抹在身上,那人便會奇癢難擋,全身上下就像被老鼠啃咬似的。
當初她起這個名字還被程戟瀚嘲笑了一番,說她為何要用這麼可愛的名字。
那道士不明就裡,等到藥粉撒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立刻服了軟。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道士在地上翻滾,但無論怎麼翻滾,還是止不住自己身上的癢。
“說!”程戟瀚又道,他實在是沒什麼耐心了。
“我說,我說!”道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是……是太子讓老夫,說皇宮裡有邪樟,讓老夫來處理……還給了老夫一個生辰八字,老夫是真不知道那人是三皇子啊!”
還承諾事後給自己一大筆銀子,這才讓他心動的。
“哼!”程戟瀚冷眼看了看那道士,突然一揮手:“帶下去砍了!”
全然不顧道士是否在地上磕頭饒命。
“現在怎麼辦?”程戟瀚道,他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雙手,卻始終都想不出辦法。
“主子,”隗南突然開口道:“三日後太後要主持祭天,到時候……為了平定民心,三皇子會在當日血祭。”
“什麼?!”這下程戟瀚和言玥徹底坐不住了。
言玥沉吟了半晌,嘆了一口氣,對著程戟瀚耳語了幾句。
只見程戟瀚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幾分,接著點點頭:“好,我這就去,玥兒你且等著,又任何事情都不要出府!”說完,便匆匆離去。
言玥看著他的背影,眉頭一蹙,也跟著匆匆出了府。
皇宮內,皇帝已經陷入了昏迷,一天十二個時辰幾乎只有一個時辰是清醒的。
“瑛宇!”太後更加著急了,“你不是說你父皇會好轉的嗎?”
“皇祖母莫急。”徐瑛宇看著躺在龍床上,臉色蒼白的徐帝,陰陰的笑了起來:“徐靖宇終究是在皇宮裡,和父皇的龍氣互相排斥,所以父皇才會昏迷不醒。”
“那……”雖說自己決定了在祭天的時候殺了徐靖宇,但看著皇帝的情況越來越差,太後真的擔心皇帝等不到那天了。
“皇祖母,沒事的。”徐瑛宇又寬慰了幾句太後,這才讓人把太後送下去休息。
看著皇帝,徐瑛宇冷冷的笑了,像是自言自語般開口:“父皇啊父皇,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說著,突然拿出了一卷詔書,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就著皇帝的手,居然擅自在上面印上了玉璽:“父皇,念在我們父子一場,孩兒下手定然會輕上幾分的。”
沒想到皇後的計謀居然是一石二鳥,看樣子他們的夫妻情分也就到了頭了。
想到這裡,徐瑛宇便哈哈大笑著拿著詔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