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言木煦在侍衛的帶領下朝著茱萸院趕來,今日之事,他回去之後怎麼想都覺得蹊蹺,這府上和藍氏有仇有怨的只有王氏這個賤女人,雖然老夫人也不喜歡藍氏,可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對藍氏下此毒手。
他雖然對這個母親越來越失望,可畢竟他還是瞭解言老太太的,以她的素養,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況,藍氏死了,這對言府的名聲也不好,更不能好好的對藍府交待,畢竟今日的藍府可不同於往日,是他們言府比你不上的存在。
不單藍家出了一個寵妃外,嫡系之中更是有少年成了邊境軍中的少將,年紀輕輕便有此番成就,可想而知,前途何其的光明。
言老太太再自私自利,也不會拿言府的未來開玩笑,所以,思前想後,言木煦還是覺得只要王氏最可疑!
就在言木煦帶著一群侍衛朝著茱萸院浩浩蕩蕩沖過來的時候,還未走近院內,眾人的耳畔便響起了一陣萎靡的聲響。
仔細辨認之後,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面染潮紅,尤其是言木煦的那張老臉,更是青白交加,宛若調色盤一般五彩繽紛。
“老爺,這……”一名侍衛鬥膽的看向屋內,詢問著是否繼續。
“賤人!都是賤人!來人,給我將裡面那對不知羞恥的賤人銀夫拉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言府撒野!”言木煦被氣的不輕,喘著粗氣站在院子裡,甚至恨不得拔下一把刀直接沖進屋子內,將那對狗男女就地正法!
侍衛進了屋,果然看到在塌上翻雲覆雨的赤果兩人,秉著言木煦之前的吩咐,幾名侍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兩人分開,拖到了院子內。
當然,他們在離開屋子的時候,不忘拽下了上面的被單,畢竟,這樣的坦誠相待不是任何人都能消瘦的起的。
言木煦望著被被單胡亂裹了幾層的王氏和管家,就差一口血直接吐出來了!
“你這個賤人!你到底有多麼渴望男人,居然揹著我在眼皮底子下偷人,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做的!賤人!”言木煦罵了一會,直接一腳踢向了兩人,恨不得一腳將人給踹死了!
“老爺饒命!奴才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大夫人的院子內,這一切肯定是大夫人勾引了奴才,奴才就是一奴才,哪裡有膽子去偷主人的女人啊!”管家一邊老淚縱橫的哭著,一邊拼命的對著地上磕起頭來。
言木煦目光一冷,看向老管家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樣,毫無意義,“事到如今,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老爺,你聽我解釋!一定是這個老東西對我下了藥,哪怕我眼睛在瞎,也不能找上他這樣的男人,請老爺替妾身做主!”
“你不配喊我老爺,從今日開始,我言木煦正式宣佈休妻,我要休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老爺不要啊!若是離開了言府我就無家可歸了!王家已經垮了,就連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們也是不知所蹤,我回去之後可能連大門都進不去,老爺,老爺,你不能趕我離開啊!”
“賤人!你還敢求饒!來人,將這個賤女人拉出去直接扔在馬路上,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已經擇不饑食的離了男人不行了!至於老管家,看在他為言府辛苦了一輩子,他的家人便不要為難了,但他,直接杖斃,扔到亂葬崗!”
聽了言木煦的宣判,老管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只要不牽連家人,他怎麼樣都無所謂,畢竟,這件事本就是他的過失,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老管家被當場帶了下去,沒打多少棍便已經死翹翹了,侍衛將他粗魯的扔到了一輛平板車上,準備明日一早就送走!留在宅子裡,只會平增陰氣,對不對!
看到老管家的下場,王氏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