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實在折騰不起,畢竟她年事已高,只想安穩富貴的度過晚年,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沖動而付出慘重代價。
在場的人見到老太太離開的落寞背影,心中五味雜糧,說不出什麼感覺。
其實他們是可以不開口的,但是適時的唬一下老太太也是沒差的!畢竟誰讓她總是拿自己的長輩身份指手畫腳,更重要的是,她的那一句‘野種’才是真正誘發這件事的主因。
“娘親,你放下簪子吧?祖母已經離開了。”言溪有些擔心的勸慰著藍氏。
“不,溪兒你別管,我只想問你一句,木煦,只要你答應以後溪兒的婚事讓她自己做主,我便放下簪子,否則下一刻你得到的只會是我冰冷的屍體!”藍氏的態度十分堅定,看來是下定了決心。
她的第一個女兒已經很遭罪了,第二個女兒可千萬別因為自己的懦弱,將來後悔傷心,所以藍氏這一次是認真的。
言木煦看著藍氏眸底的堅定和態度,心下長嘆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便是,溪兒是個有主見的孩子,以後她的擇婿人選,只要你和她同意,我便沒有二話可說,你看如何?”
“當真?”藍氏有點疑惑的問道。
“比珍珠還真!”言木煦額首說道。
噗——
藍氏和古姨娘皆被笑出了聲音來,倒是沒想到一向不茍言笑的言木煦,居然也學會了說笑話,兩個人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言木煦看著自己的兩個愛妻突然笑場,一臉懵逼的看向言溪和言軒,那眼神彷彿在問,“怎麼回事?你們的娘親笑什麼?”
言木煦那一張嚴肅的臉的確不適合說笑話,他好像無意間說了出來,其實他真的是很嚴肅,並沒有別的意思,可藍氏等人還是被逗笑了。
“好吧,我原諒你便是了!”就在藍氏重新將發簪插回發髻中後,言木煦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甚至在心底想著,到底是哪個混蛋發明瞭發簪這種危險的玩意,知不知道他剛才魂都要嚇跑了!
“父親,二姐的這件事,你看怎麼辦?”言歸正傳後,言溪有些擔心的看向言木煦。
“為父認為我們當下應該什麼都不做,以免打破了玥兒的計劃,她既然一早可以派人通知我們有了心理準備,想來府邸被圍的事情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此,我們便靜觀其變,相信她可以完美的解決此事。”
言木煦說完,頓了頓又接著開口:“何況,徐帝的把柄在我們手上,丟人丟臉的只會是他們皇室,不是我們,除非他可以冒著徐朝流言肆起,被其他幾國和部落嘲笑,否則不敢真的對我們動手,只不過是佯裝做樣子罷了。”
言溪等人聽了言木煦的話,這才放心了一些,不得不說,言木煦的這記定心丸給了他們所有人的信心。
畢竟言木煦陪伴在徐帝身旁也有許多年,多多少少都瞭解一些這位皇帝的脾性,想來他的想法是沒錯的。
而皇宮內,徐帝的確一臉愁容的獨自坐在大殿之上,他倒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沒有魅力了,為何連看中的女子都對他愛搭理不理的。
此時,他的心底只想著得到言玥,可另一方面又顧忌著自己的行為是否激起了眾怒。
就在此時,大殿的門發出‘吱呀’一聲輕響,徐帝下意識的面上一喜,立馬正襟危坐的直起了腰板,一臉嚴肅。
“啟稟陛下,離國使者的拜帖剛剛送至宮門前。”
“什麼?”徐帝還沒來得及失望,便轉而變成了震驚,好好地,離國的使者怎麼來徐朝了?
是為了什麼事情?
徐帝一臉憂心,本以為是禦林軍帶回來的好訊息,卻沒想到……
罷了罷了,先看看離國要做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