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文妃是不是公主,王上把她打入冷宮,賜藥,已經是最輕的處罰。”
“沒罰你,你是最大的寬容。”
“可你倒好,腦子一熱,經沒大沒小和王上爭起來。你可知,你今日的所作所為,罪可當誅!!!”
張子清重重的嘆氣,她平時看起來還算聰明,怎麼老是犯傻啊。
“還有那個徐夫人,這件事她不會善罷甘休。”張子清頓了頓,“如果沒意外,她現在必定在逸軒殿,一會兒必定來如翠宮。”
“所以,這幾日我要把你關起來,餓你幾天,以示懲戒。”其實是變相的保護。
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張子清心一橫,“後院茅房旁邊的破屋,你快些過去吧,再晚些,徐夫人就過來了。”
田德拉看著張子清不由的愧疚,她每次都是腦子一熱,留下一堆事情讓張子清在後面操心。
這一次也是,只是這次的禍闖的太大。
“對不起。我當時只是想如果孩子沒了,那事情可以有個瞭解,不曾想到鬧到這個地步。”田德拉道。
“快別說了,徐夫人應該馬上到了。”張子清起身:“這幾天不能有人過去看你,屋裡雜物堆下面,我剛放個罐子在下面,裡面有些幹糧。”
“謝謝。”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足表達她內心的感謝,可太華麗的辭藻在這裡更加舊蒼白無力,而她也只有這兩個字。
把田德拉領到破屋,看著她那張小臉,揚起手,猶猶豫豫的落不下去。
“來吧。”田德拉明白他的意思,咬著牙閉著眼,“快點。”
“啪”一巴掌落在她臉上,力氣之大,讓田德拉後退兩步跌在地上,臉火辣辣的疼,嘴角鹹鹹的,田德拉用手一抹,竟然是血。
張子清看她紅腫的半張臉,和五道鮮明的手指印,“希望這一巴掌能換你一條命。”
屋裡很亂,蒙了厚厚一層灰塵,田德拉袖子一揮,灰塵亂飛,著實嗆人。
破屋之所以叫破屋,不只外觀看起來破舊,屋裡也是,特別是屋頂,可以望的見夜空。
田德拉也沒心情計較這些,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
193 很恐怖的噩夢
她不得不佩服張子清的謹慎,他正在懲罰她,看起來很明事理,也算給了大家一個交代,縱使徐夫人不滿,只要洛軒不說什麼,她只能就此罷休。
在禦花園,洛軒沒定她的罪,也是這麼想的嗎?
心思飛轉之間,只聽見外面太監細長的聲音:“王上駕到。”
田德拉聞言,慌忙爬在地上,被打腫的那半邊臉露在外面。
想了想,把頭發抓亂,還把兩縷頭發貼在臉上。
不一會,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把門開啟。”是洛軒的聲音。
“是。”張子清應答,一陣窸窣的開鎖聲響起。
輕微的開鎖聲,聽在田德拉耳中響如洪鐘,她極力保持平靜,可心卻砰砰跳的厲害,她緊貼著地面,動也不敢動。
四個宮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