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小胳膊一張,氣勢洶洶的攔住他:“我警告你,就算你視王上,我也會報仇的。”
趙賢見狀,著急忙慌的喊侍衛把他拉走,洛軒揮手讓侍衛離開,看著那張相似的臉,勾起嘴角輕笑:“好啊,不過。”
洛軒輕笑,“等到你夠強大那天再說吧。”
洛庭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喊:“我會的,我一定會變的強大,找你報仇。”
趙賢、武略以及跟在後面的時候,全都僵直的挺直腰板,涔涔的直冒冷汗,怕王上龍顏大怒。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王上只是笑著離開。跟在後面的侍衛不解:王上為何如此縱容?
“小老頭,和誰說話呢?”田德拉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許多,剛出門就聽見洛庭在門口說話。
“沒,娘餓不餓?我們吃飯去。”洛庭跑進來,閉口不提洛軒來過,拉著她的手走進客廳。
逸軒殿,洛軒靠在軟榻上批奏摺,文韜從面外進來。
“查的怎麼樣?”
“回王上,屬下去江城查過,近幾年除了商人外,並無可疑的人在江城出現。另外,南蠻國王子的王妃——靜雲,兩年前還沒出嫁便病逝,關於她的訊息少之又少,只得到她的一副畫像。”
文韜把畫軸攤開:“畫中的女子和張夫人十分相像。”
的確很像,只是畫中的女子眉宇間多了幾分沉靜溫婉,和田德拉屬於截然不同的型別。
170 未來何去何從
兩年前田德拉在朔月城,所以根本不可能是畫像上的人。
怎麼會這樣?
瞧瞧他幹了什麼,竟然傷了一歲大的孩子。
可是那天晚上聽到的“未婚夫”三個字,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他漏聽了什麼?
“又要出去啊?”田德拉見張子清換了一身便裝,她湊過去挑眉曖昧笑道:“不會是找你的小情人吧?恩?”
張子清白她一眼:“去,我有正事。”
“知道啦。”田德拉收起笑:“萬事小心。”
最近一段時間,張子清經常半夜出去,神秘兮兮的,好像在幹什麼大事。這幾天念慈受傷,她沒把他放在心上,現在空出時間,不由的替他擔心起來。
“放心,沒事的。”張子清拍她的肩頭,“倒是你,念慈已脫離危險,不需整夜的熬了,注意身體。”
“囉嗦,婆婆媽媽的,跟女人似的。”田德拉撇嘴,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哎,你和見雲那個的時候,誰上誰下啊?”
聞言張子清的臉倏地一下紅了,請咳一聲道:“猥瑣!”
“猥瑣你們兩個還那個?”田德拉不客氣的頂回去。
張子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是不是女人啊?”
田德拉拍拍胸脯,“一樣也沒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