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蟬娟!”
······
“是你!那天在河邊哼唱的是你?”張子清一臉的吃驚。
河邊?田德拉也想起來了。
“你也在河邊?”
“是啊,只可惜嚇跑了佳人。”張子清奚落她。
“我以為是不良之徒呢。”丁一撇嘴道。
“不良之徒?我?”他風流瀟灑的禦史大人,竟被人說成不良之徒。
“是啊,就是你。”田德拉也無賴起來。
“好吧,好吧,是就是吧。”
“大家都走了?”田德拉主動提起話題,她要坦白爭取從寬的機會。
“恩,走了。”
“婆婆應該都和你說了,除了我和你的那段,其他的都是真的。”
“之前為什麼不說?”
“一個失憶的人,有必要提過去嗎?”她的過去不屬於這裡,就是她想提,也不見得有人會相信,八成還把她當瘋子。
張子清定定的看著她,看她不像是在說謊,便不再多問。
“思飛和念慈的親生父親是誰?”張子清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沈飛的出現,讓這個問題凸顯出來。
66 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該不會認為是沈飛吧?”
“思飛,沈飛,你說呢?”張子清不是計較身份的問題,只是她這個名字起的太惹人遐想了。
“不是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田宇飛和蔣慈這兩個名字印象深刻,覺得是我父母的名字,所以我才取名思飛和念慈。至於孩子的生父是誰,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好吧,孩子生父是誰我們不談。我想說的是,兒子能不能改個名字,比如說思清、思德···”張子清徵求她的意見。
“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說我此地無銀三百兩?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要不有心人會以為你對他念念不忘的。”張子清含沙射影。
“呵呵,那是我魅力大啊,怎麼著吧你?”
“你,哎,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