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姑娘,哪裡知道亞硝酸鹽是不能吃的呢?她又不認識,她只認識鹽啊。
再說了,都是因為孟靈澤總是一副家裡面現在欠了很多錢,還不完他就會去死的樣子,所以白茶才會去撿垃圾,撿來了一罐亞硝酸鹽,這怎麼能怨她呢?
白茶一個人的獨角戲還是很兢兢業業的演了一遍,發完呆過後,她開始哭。
渾身上下哪哪都痛,尤其是喉嚨,甚至不怎麼發得出聲音,應該是被傷到了。
最後她跌跌撞撞的沖到了沙發上,在上面蜷成了一團,很快她開始發燒,嗓子越來越痛。
她又不得不爬起來給自己燒水喝點水,然後基本上就是重複渾水喝水,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就去把那些蘋果給吃了。
燒的好像越來越嚴重,她還翻出來了退燒片,但喉嚨得去醫治。
白茶感覺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會死。
正在她開始猶豫著,要不要想個辦法把自己送進醫院的時候,孟靈澤終於回來了。
時隔三天,孟淩澤的命保住了,他也懶得待在醫院裡,只要命保住了就沒事了。
他還要跟白茶算賬呢!
回來就看到白茶在沙發上蜷成了一團,人已經奄奄一息。
孟靈澤的一條胳膊現在還是雕塑的顏色,那條胳膊是已經不可能恢複了。
他走到白茶身邊,冷冷的注視她,白茶彷彿察覺到什麼,眼睫顫了顫,但是眼睛終究還是沒能睜開,因為燒的太厲害了。
孟靈澤深吸一口氣,控制著送他回來的人把白茶帶起來送去了醫院。
白茶的情況還挺危險的,高燒的時間有點長了。
不過好在最後人沒事。
孟靈澤也藉著這個機會,又好好休養了一下,做了更進一步的治療。
他當時吐東西吐的及時,而且本身就是在身體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他就意識到了。
畢竟身體雕塑化很快,這東西都出現就意味著他的性命出現危機。
不過現在他也比較虛弱。
而白茶醒來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五天了。
她暫時還說不了話
等兩個人都恢複的七七八八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了。
孟靈澤控制了整個醫院,所以也不用交什麼醫藥費。
不過,大概是出於怕自己看到白茶就恨不得把她給殺了,他們兩個不在一個病房,孟靈澤也沒有主動過來看過她,而白茶每次都是呆呆的坐在那兒。
直到出院的這一天。
醫護人員告訴白茶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