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瞬間化成了無數蝴蝶,也朝著各個方向飛散而開。
白茶終於鬆了口氣。
她將剛剛注入進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全部都扔了出去,可是仍然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負擔。
她張口吐出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不過她還記得手裡的燈。
燈罩其實很燙,白茶用袖子隔了一層,把燈揣進了懷裡,避免有任何人在這個時候出現拿走。
然後她才倒在地上,慢慢的喘息著,平複著身上的痛苦。
其實這比起第一次好很多,那會兒她的身體要比秋歌這個身體虛弱的多。
而且,當時雖然殺了蔡哥,力量卻仍然留在身體裡進行破壞。
就算當時知道也許把力量釋放出去就會好點,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這次不一樣,這次有點算是熟門熟路吧。
說起來這種疼痛的感覺,拋去那帶著點兒邪惡的呢喃造成的精神上的汙染,感覺倒是和韓媽媽獻祭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一樣又冷又痛。
所以佛像屬於什麼呢?
難道也是執唸的一種嗎?
“好痛啊,要不你把身體還給我,這樣你是不是就不用承受這些了?”
秋歌開口了,她非常愧疚。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她,珩耀完全不需要承擔這些。
“都一樣,我和你感同身受,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我們是一個人嗎?”
白茶在內心虛弱的說道。
秋歌愣住,隨後下意識的否認。
“怎麼可能呢?你怎麼會和我是一個人呢?”
“你是一個男人,你比我厲害,你有主見,你遇見事情是冷靜的,果決的,如果讓我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我早就已經死了,我根本做不到。”
她越說,否認的越快。
“我們不可能是一個人的!”
白茶沒有回答她,或者說懶得回答她。
自欺欺人什麼的,外人是叫不醒的。
如果真的不相信她和珩耀是一個人的話,說出來的話,應該問句更多,而不是反問和找理由否定,並且還要給自己加一個肯定的語句作為結尾。
這是在給自己洗腦。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具備著這樣的力量。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