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的母親則哭著說:“我的孩子,娘親也心疼你,可是這都是命啊,逃是逃不掉的,沒有意義的,反而禍及家人,我和你父親把你養大,你被獻祭我們也心如刀割,可是你不能逃啊,你逃了我們怎麼辦呢?”
“可是我不想被燒死。”白茶說。
“胡鬧!”秋歌的父親呵斥。
“秋歌,這都是命,這都是命啊!”秋歌的母親哭得更厲害了。
白茶在心底冷笑,對著還在哭的秋歌說:“你聽見了嗎?你對於他們來說,意義並不大。”
“你總是說,逃掉了會讓你的父母出事,擔心他們以後的生活,但他們卻不會擔心你被燒死的痛苦,他們跟你說你被燒死都是命,那難道他們因你而出事就不是命了嗎?”
“你們是一家人,本就應該同甘共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是嗎?哪有什麼犧牲孩子保全自己的道理?”
秋歌喃喃道:“可是我是他們的孩子啊,我的命是他們給的……”
白茶有些心累。
這種話題討論起來沒有意義。
她只看向面前這群人。
“我不想被燒死,如果你們覺得這樣很憤怒,那就怪我父母沒把我養好吧,子女不教,父母之過。”
白茶說著,轉身就跑。
那些憤怒的拿著火,把的人立馬就把火扔到了秋歌的父母身上。
秋歌有些崩潰的喊出聲。
“不!你不是答應了我會救他們嗎?!爹!娘!”
她在極致的恐懼和痛苦中,一下就脫離了夢境。
白茶的意識也隨著夢境的瞬間坍塌而回來。
秋歌從床上坐起,臉上還殘留著驚懼。
白茶開口:“那只是一個夢,不用那種方式,你又怎麼能醒來呢?”
秋歌聽到了她的聲音,愣了一下,逐漸的回神。
夢境已經醒來,恐懼也在慢慢的消散,但不安和焦慮仍然籠罩著她。
“可是……你說的那些話……”
“你覺得很難聽是嗎?”白茶打斷她。
“秋歌,他們是你的父母,不是我的,我只知道我非常的清楚,你想活下去,這是你的念頭,這是你想做的,你父母怎樣與我無關。”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做什麼你可以去做,無論你想做什麼,哪怕你現在想去死也行。”
“但是人要做一件事,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應不應該,你明白嗎?”
“無論外人怎麼說你,他們說你應該孝順,應該聽從父母的話,應該順應你的命運,那都是別人想要你做的,而在我這裡,我只會幫你做你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