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去哪兒?”
“小茶做手術……”
白茶坐在醫院裡,捂著肚子,心情很複雜。
有種莫名的煩躁和無力感。
她知道這是來源於自己。
她實在痛恨自己的身體,總是這樣出岔子。
哪怕她也告訴自己,像是闌尾炎這種事情,本來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實在不必苛責。
沈輕塵本來和自己也有合作,找她幫忙也並非是什麼求助,或者就算是求助又怎麼樣呢?
該接受的時候就應該接受。
道理都懂,還是做不到。
偏偏又不得不做。
顯得人又矯情又敏感。
她又很討厭自己這樣的性格。
“白老師,走了,我帶你去上面給你找個病房。”護士在喊白茶。
白茶對於這個稱呼遲疑了一下,倒也沒有非要糾正。
有時候有些醫院的護士確實是這樣喊病人的,畢竟不知道怎麼喊。
對於長輩倒是可以直接喊阿姨叔叔什麼的。
平輩喊哥哥妹妹顯得很奇怪,所以她有時候去做檢查,也會聽見護士這麼喊人。
被這個稱呼一打岔,她倒是短暫的將那些情緒壓了下去。
沈輕塵來的很快,她隨便套了件連衣裙,披了個外套,主要是手裡還拿了個小被子,以及一些別的用品。
正好白茶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一切正常。
“好,等你這瓶水輸完了之後,就可以去做手術了,病人家屬你跟我來一下,還有一些準備工作。”
沈輕塵拍拍白茶,跟出去了。
白茶沉默的坐在那,配合後續的一系列工作。
然後,進了手術室。
到進手術室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麻醉的效果是很快的,白茶很快就睡了過去。
但很離譜,她竟然在全麻昏睡中做了夢。
副本夢境。
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