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溯穿著得體,匆匆忙忙地趕來迎接她,大抵是沒想到這麼晚了,沒有通知他就來了,有些驚訝。
禾溯跪在地上正要行禮,姜桃夭先他一步,制止住了他要行禮的動作。
“陛下,您回來了。”他有些激動,盡管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還是騙不了他自己。
“禾溯,進去說,天氣涼,你身子又不好,還是不要在外吹了風,著了涼什麼的,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看他穿得單薄,有些過意不去,有些人的青春就像小鳥一樣一去不回來。
也真是苦了他們了,不能紅杏出牆,又不能得到她的寵愛,她默默同情了他們。
聊了一些話題,大抵是些後宮的日常瑣事,禾溯也表達了他們對自己的思念之情。
她想著宮寒楓一個人還在昔柘院,還是去瞧瞧為好。
辭了禾溯,她往昔柘院而去,禾溯微微失望,隨即笑笑。
她的心裡只有昔柘院的那位,沒有封號,卻能得到她的重視,他們的地位註定同昔柘院的那位是不平等。
姜桃夭慢慢出了後院,向左拐,去了昔柘院。
她敲了敲門,想起來白落說的話。
她的子嗣問題,老臉羞紅,好色……情。
她已經想清楚了,宮寒楓的身子又不好,能活多久還不一定,若是能同他滾了床單,生個孩子,或許生活還有些盼頭。
這樣,也了卻了宮寒楓的願望。
好吧,其實,這也是她的願望。
感情就是這樣,從互相討厭,到談戀愛需要一個過程,而戀愛的結果只有一個:
滾床單,生猴子!
宮寒楓許是沒有想到這麼晚了,她會來昔柘院,便奇怪地看著他,還以為發生了何事。
“怎麼了,可是朝中出了事,?看你英勇就義的神色,莫非問題很是棘手。”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這個。
她進去,坐在了宮寒楓的床邊,寬衣解帶。
宮寒楓一愣,“夭夭,你做什麼?”
“睡覺。”她簡單地道出兩個烏拉拉地字眼,希望他能夠明白她此刻的邀請。
顯然宮寒楓沒能明白,他真心以為只是單純地睡覺,她脫得只剩下裡衣。
宮寒楓還是未反應過來,他撿起了她散在床上的外衣,替她穿上,還很善解人意地道:
“天氣寒涼,我的身體一向冷,若是同榻而眠,便穿上衣服免得受了寒。”
姜桃夭徹底僵住,整個石化,然後院子外面突然天雷滾滾,晴天霹靂。
這樣真的好麼,當初不是他說要同她生猴子,這會兒脫光了滾到他的床上,他都未能動搖一分。
是她的魅力下降了,還是他的能力下降了……這話不能說出來,若是你說一個男人不行了,那麼等待你的將會是慘無人道地對待。
她小心翼翼,試探性地問道:“小楓,你還行嗎?”
宮寒楓全程蒙,完全沒有搞清楚她想要做什麼,突然問出來這句話,他還是未能理解,“什麼?”
她羞澀捂臉,艾瑪,好黃好暴力,她的腦中飄過一句話,少兒不宜這個畫面請自行跳過。
“我是說,你還行嗎?”見他還是懵逼的模樣,她的小臉騰起了紅雲,“還能人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