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這下她想安靜做一個美女都不可以了,甩她耳光?活得不耐煩了!她冷颼颼地盯著他,禾昃被這毒辣的眼神盯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看什麼看!”
“臭小子,你惹毛我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貼近他,連本帶利賞了他兩個耳光,打得她手都有些發麻。
禾昃被這兩耳光打得呆愣在原地,動了動唇角,艱難地道:“你……打我?”
“媽的!打你?不敢置信對吧。不錯,老孃打的就是你。”
“我不會放過你!來人!”禾昃氣息變得陰冷,這也是他一生受過最大的恥辱。他不服氣到了極點,憤怒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一直被家裡寵慣了,自然受不了這氣。
她知道兇多吉少,可是耐不住她這暴脾氣,又得惹禍上身。寡不敵眾,她被一眾五大三粗的下人壓下。
好在她還留了一手,跟著白落混久了,什麼毒啊,藥啊,隨身攜帶總是好事。她用勁掙脫那些人的鉗制,將身上的藥粉撒向他們,奸邪一笑,“好好享受吧。”
那些人開始瘋狂撓自己的面板,指甲抓破面板,留下一道道血痕。越撓越瘋狂,這藥就是這麼變態,越撓藥效越容易透過指甲抓過的痕跡滲入到皮肉,奇癢無比。
禾昃一時間慌了神,呆愣地看著他們,“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她帶著笑,“試一試就知道了。”
“救命啊,救命啊……”地上一片哀嚎,禾昃看著她像看見什麼變態的怪物,“陛下,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誰?”中性十足的女聲懶庸道。她和禾昃同時看向來人,白落的藍色衣裙有些褶皺,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怎麼看都有些執垮的味道。
姜桃夭試藥離開後,白落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事後想起來自己製作的藥效比較慢,又有催眠的功效,怕她走不回小院,便跟隨其後。
才剛出去一會就不見了人影,她以為姜桃夭試藥後還能走回去,又怕她早上有什麼後遺症,備了些新研製的藥給她帶去。
哪曉得,到了她的小院還是不見人影,問了照料她的宮女,才知道她根本沒有回去。想了想可能出了什麼事,召集宮中人一問才知道被禾昃帶走了。
這女人也是好樣的,沒有吃虧,倒是讓她頗為欣賞,不愧是她的藥人!
禾昃見事跡敗露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陛下……我……”
姜桃夭先發制人,跪地哭訴道:“陛下,你要為我做主啊,要不是陛下來得及時,我怕我晚節不保,不能再為陛下試藥,服侍效忠於陛下!”
她還怕不夠感人肺腑,在地上滑了一步抱住白落大腿,“陛下,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表,陛下……”
白落大腿一抖,將姜桃夭抱住大腿的雙手抖開,嫌棄道:“晚節不保小命在,試藥依舊不受影響,行了,行了,就你那晚節估計禾昃也瞧不上。”
白落看了看地上的姜桃夭,眼睛裡又閃過一絲精光,“還不趕快回去睡覺,明天一早還得繼續試藥。”
姜桃夭收住眼淚,抹了一把鼻涕,!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站起來撣了撣衣裙上的灰塵,“陛下聖明。”轉身走人,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
“陛下……”跪在地上的禾昃欲出聲,抬頭突然撞進白落突然變冷的眼神。她的眼眸之中平時的頑劣神色消失,唇角揚起一抹冷豔的笑意。
她目光沉沉地轉向他,府身用手抬起他的下顎,低沉冰冷,“再敢動她,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