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日,姜桃夭的傷口開始結痂,而她整個人處於面板過敏狀態。這不得不歸功於喜歡沒事搞發明的白落,白落發明的新藥,一一給了反抗無力的姜桃夭。
她試圖叛逆不肯試藥,還是屈服在了白落的淫賊之下。
“小姐,是時候該回去了。”
白落眨了眨眼睛,“行,就走。”她讓人幫姜桃夭收拾好行禮,在姜桃夭本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坑上了馬車。
姜桃夭以為白落會拋棄自己,遠走高飛。世事難料,白落帶著她一起走,至於往哪裡走,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落只想要一個可以幫她無償試藥的人,她很想委婉拒絕。
白落一口拒絕,振振有詞,“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救了你又不是白救,正好我身邊差一個能夠試藥的人。”
白落走過去,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再說了,你已經適應了我的藥,我還能棄你而擇它,更不能禍害他人。”
不能禍害它人就來禍害她?
傷勢在白落的幫助下,好了大半,要反抗還真沒有把握。不過,想來這人生地不熟,跟著她也沒有壞處,秉著走一步算一步,半推半就地跟著她走了。
據幾日瞭解下來,白落可以算得上是個藥痴,她對於各種藥草,各種配方非常痴迷。如果途中趕路,發現某種花花草草,她都得跳下馬車,蹲在地上研究半天。
一路上跟著她們的兩個男子,應該算是白落的侍衛吧,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這應該是比較正常的行為,比這不正常的時候多得是。
她們一路走來,姜桃夭很少問及白落的身份。看這身打扮也不像平常人家的小姐,還有她與生俱來的貴氣,也是世間少有。馬車一路向著繁華的地段行駛,越走人越多,越繁華。
她們進了城門,被守城的將領攔住,白落身邊的侍從掏出令牌,守城將領嚇了一跳,恭敬行了一禮放行。
她們進了鳳凰國的國都,朝著皇宮的方向前去,本來就著不問別人身份,不問別人出處的有節操人士,還是受不了好奇之心,問了一絲半點。
“我們這是去皇宮?”
“很顯然。”白落也不迴避,還有意無意地看她一眼,有點看到弱智的無奈。
“那家父承的什麼官職?”
“閑散人士。”
好吧,她服!她暗自揣測她的身份,揣測了半天還是沒揣測出蛛絲馬跡,只能在百無聊賴之時睡覺打發時間。她們進宮很低調,沒有惹來多少關注,白落將她交給那兩個侍從安頓好。
她被安排在一處偏院,舟車勞頓,打了一個盹,小眯了一會兒。幾個宮女過來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自然不習慣,讓她們等候在外,自己簡單洗漱了一下,看到自己身上的劍傷結痂得如此之快,很是驚訝,白落的藥竟有如此之效果。
“女皇陛下有請。”洗漱完畢後,一個宮女向她欠了欠身,“姜姑娘請隨奴婢來。”
女皇陛下?擦,疲勞去了大半,她甚為激動,傳說中的鳳凰女君,就想見見她是何等風采。她猜測這白落極有可能是女皇陛下的女兒或者外甥女之類的。
“進去吧,陛下在裡屋等著姜姑娘。”宮女行了一個簡單的禮節退下,她心中頗為激動,推門而入的臺詞早早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