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辦婚禮!這個月工資就是我的禮金!”
“第一次看少爺這麼放鬆。”
“有點想哭。”
晚上,兩人在院子裡燒烤。
沒有明火,是非常講究的鵝卵石臺。
用燒紅的鵝卵石高溫來烤肉,甚至都沒什麼油煙。
鵝肝、松板肉、帝王蟹腿、黑豬肉精五花、北極蝦…有專門的廚師在一旁幫他們炙烤,將烤好都食材放進餐盤裡。
姜寶梨餓得不行了,大快朵頤地炫肉。
司渡卻嫌燒烤的廚師有點礙眼,讓他下去:“這裡不用你。”
廚師禮貌地頷首點頭,退了下去。
姜寶梨眨巴著眼,看著餐盤裡料理好的生肉。
幹嘛讓廚師下去。
有人幫忙炙烤,不是挺好嗎?
“你讓他走了,誰來烤啊?”她問。
“你自己沒手?”
“我才不嘞,我幫你掌腳踏車,掌了兩個小時,手臂酸死了。”姜寶梨誇張地比劃著,“抬都抬不起來。”
司渡沒跟她計較什麼,自顧自拿著料理盤的生肉,放進了烤盤中。
幾次油滴都濺到手上了。
她是不懂這家夥的腦迴路,非得叫人家走了自己幹活,沒苦硬吃呢。
姜寶梨端起桌邊的日式清酒,嘗了嘗,立刻皺起了眉。
清淡微澀的口感,她不太感冒,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對面,司渡端著古樸雅緻的清酒杯,摩挲著杯口,清冷優雅的望著她。
顯然不滿意她只喝這麼一小口。
“喝不慣?”
“我不太喜歡清酒的味道,感覺還是紅酒更好喝。”
司渡沒說話,抬手示意了一下。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男走了過來,手裡捧著一箱典藏版禮盒裝的名貴紅酒。
姜寶梨這“外貌協會終身會員”的視線,瞬間被這位五官英朗的男人給吸引了。
卻見男人戴上了白手套,手法熟練地開了瓶塞,將紅酒倒入醒酒器。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奇地問:“以前怎麼沒看到你啊?”
男人禮貌地回答:“我是侍酒的,平時不常露面。”
她心裡暗暗咋舌。
有錢人家果然不一樣啊,連開酒倒酒都有專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