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裁判老師宣佈比賽分數的時候,孫韜晟卻傻了眼。
孫韜晟80分,沈嘉青100分。
“不是,寫反了吧!”孫教授不滿地質疑,“我贏了啊!怎麼回事?”
裁判老師解釋道:“孫教授,剛剛沈嘉青家長的問題,您回答錯了。”
“怎麼可能!”
司渡說道:“我的問題是,當非洲禿鸛給幼鳥反芻食物時,幼鳥必須完成什麼動作,才能獲得營養?”
“對啊,幼鳥透過啄食成鳥的喉部,刺激成鳥反芻,以獲得營養,這有什麼問題!誰都不能說我錯!”
孫教授信誓旦旦地說。
“所有幼鳥,獲取營養的方式,只有一個,就是吞嚥父母唾液中的特定酶,這種酶又叫tap。您作為生物學教授,不會連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學生家長們恍然大悟。
這並不是很難的知識,甚至小學生生物課都學過。
但司渡的提問方式,存在嚴重的誤導性。
孫教授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問題,甚至可以說,只注意到了他的表象問題,而沒有深入探究問題的本質。
大意了。
孫教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麼常識性的知識,但他莫名其妙的…就是答錯了!
這家夥,這家夥…真的不要太狡猾了!
他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儒雅淡定,氣得臉紅脖子粗,眼鏡都歪了。
沈嘉青高興得手舞足蹈,圍著司渡轉圈圈,歡呼雀躍,一口一個姐夫好棒!姐夫好厲害!叫得開心得很。
姜寶梨也不禁嘆服。
司渡沒有像孫教授一樣,提出什麼艱深的學術問題,和他對轟。
他根本不屑這麼做,因為沒把這教授看在眼裡。
用個簡單的常識問題,把人家老教授搞破防。
捉弄人,他是有一套的。
“你就不怕他真回答上來?”她好奇地問他。
“他這種醉心研究的學院派,才不會有什麼心思去觀察雛鳥餵食反芻這麼無聊的事情。”司渡漫不經心地說,“用這種常識性問題打敗他,夠他難受一陣子了。”
“你就想看他難受是吧。”
“嗯。”
“……”
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取快樂,的確是他幹得出來的事情。
輸掉這一局,孫韜晟那是相當不服氣,沖過來,找沈嘉青繼續挑戰——
“繼續!還有兩局呢!”
“比啥呀?”
“哼!我媽媽是鋼琴家!我們就去音樂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