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虞明窈嘴角上揚。
她沒有管身後之人,此刻的心境究竟是如何,只溫溫柔柔回道:“下次見我,該改口叫弟妹了。”
“我已及笄,到了談婚論嫁的年歲。謝世子,還望自重。”
時隔大半年,她終於將這兩字原封不動還給謝濯光了。
這句話,像一個開關一樣,觸到謝濯光臨近崩潰的心。
他聽完此話後,像極了一個抑到極點的惡鬼。他張開嘴,對準她脖頸與肩的連線處,狠狠咬下去。
虞明窈昂起修長雪白的頸脖,任由他在身後動作。
不管是含恨的噬咬也罷,含情的舔舐也罷,她都無動於衷。
只在察覺到,他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亢奮起來,有家夥硌著她時,她才淡淡出聲。
“謝濯光,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真讓我惡心。”
話畢,方還對她留戀不捨的人,瞬間身子都僵住了。
她知道這人要強,他那看似城牆高築的自尊,只一句,就足夠刺破。
這麼容易就會被擊倒的男子,自己當初是怎麼愛得死去活來的呢?
果然,得到一個人,才是幻想破滅的開始。
下一瞬,身後人頂著將將欲迸發的慾望,將她放開了。
他又成了外人眼裡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失禮。”
身後如玉石般清冷的男聲響起,丁點方才的心碎、啞意都無。
整個全程,就如一場夢。
夢醒,人分。
“無事。”
虞明窈淺淺勾唇一笑,在馬上要跨出房門時,聽得後頭謝濯光漠然的聲音傳來。
“若虞姑娘已下定決心,嫁作裴家婦,還請謹守婦道,莫做讓人誤會之事。”
聽到這句,她是真想懟他一句“一個巴掌拍不響。”
可想了想,虞明窈只鄭重來了句:“我自會同他百年好合,子孫滿堂。”
往事已過,她要去會情郎!
熱,好熱……
窈妹妹怎麼還不來!
快要忍不住了。
裴尚渾身燙得跟火爐似的,難耐的灼熱讓他一個勁想去尋冰涼的家夥。
可他還沒有見到虞明窈。
如同置身烈火的炙烤,讓裴尚煎熬得險些要哭出來了。
窈妹妹,窈妹妹,窈妹妹在哪!
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