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也要參加遊行嗎!”
格雷看著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有些不解。
“不知道你是感到困惑還是感到高興。”
隨後他又指向一旁的角落。
“不過,傷成那樣的恐怕是不能參加了。”
露西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笑。
“也是呢。”
而一旁角落裡被裹的像粽子一樣的納茲和戈吉爾沒有任何發言權,因為他們就連嘴巴都被裹上了。
艾爾撒看著一片祥和的景象滿意的笑了笑,雖然傷員很多,但這樣一來公會內的紛爭算是徹底平靜了。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公會門前,所有人都瞬間安靜了下來,紛紛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拉克薩斯!”
“你..”
拉克薩斯沒有理會眾人或憤怒或害怕或驚慌的目光,他只是淡淡的走過去。
“老頭呢。”
“你這混蛋!”
“竟然還有臉來見會長。”
“沒錯!”
“沒錯!”
一時之間,此起彼伏的不滿化作利刃,無形中向他刺去。
一月剛處理好傷口,看著站在人群中一動不動的拉克薩斯,恍惚間看到了剛見面時的他。
孤獨,無助,但依舊強撐著,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軟弱。
正當她想要站出去解圍時,艾爾撒率先喊道。
“都住口!“
公會瞬間變得安靜。
“會長在裡面的醫務室。”
拉克薩斯沒有說什麼,朝醫務室走去,眾人正謹慎的防備著,納茲突然怪叫出聲。
他猛地站在拉克薩斯的面前,做出進攻的姿勢。
“納茲..”
拉克薩斯停止了腳步,他的身上也同樣綁滿了繃帶。
“唔唔唔唔唔唔唔!”
………
緊張的氣氛瞬間石化,而納茲還在輸出。
露西和格雷見怪不怪的讓唯一能聽懂他說話的戈吉爾做翻譯。
“二對一打成這樣實在不像話,下次我絕對不會輸,下次再一決勝負吧拉克薩斯。”
戈吉爾面無表情的說完。
露西不解的說。
“但這次好歹是贏了吧。”
戈吉爾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