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站起來,看向窗外。
鳳餚正帶著靜姝在院子裡玩耍,靜姝走路可以走得很穩當了,不過鳳餚還是牽著她的手,怕她摔倒了。
尚武也站在窗戶口看著,突然欣慰的嘆道:“小小姐未來要做南國的聖帝,只要巫祝不欺負她,她就沒人能欺負得了。”
羨魚側過頭,笑道:“怎麼突然有此一說?”
“難道不是嗎?”尚武反問。
羨魚沒有說話,對她來說,巫祝不給她放血,不讓她被蛇咬就好了。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也像外公似的,明明不是很老,卻比一般的老人蒼老很多。
錢府的丫鬟匆匆而來,對他們說:“宴席就要開始了,莫少夫人是現在過去呢,還是一會兒讓人送過來?”
羨魚道:“我們現在就去吧。”
她又沒暈車,用不著讓人送到院子裡吃。
羨魚帶了靜姝和鳳餚去了主人家安排的貴客席位,尚武是莫家的官家,不能和他們一起,去了別的席位。
長長的桌子,坐了好幾十口。
莫家人,錢家人的老爺們,正妻嫡系們,滿滿的坐了一桌子。
連男女也不分桌?
大夫人皺眉。
三夫人小聲的解釋道:“只有接待貴客才會全家齊上陣。”
也就是說,平時也是分桌的。
來者是客,入鄉隨俗,大夫人倒也沒說什麼。
幸好二夫人沒在,她不一定能接受男女同桌的習慣。
錢老太爺站起來舉杯,笑客氣道:“親家夫人,長途跋涉辛苦,錢某略備薄酒淡菜,敬您一杯。”
大夫人還第一次被男子敬酒,一時無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