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慶面色難看,急道:“那現在怎麼辦?這人也太陰險了吧?”
豈止是陰險,這分明是一個針對他們的巨大陰謀,不管他們同不同意,他們都打算,強行搶奪靜姝。
羨魚嘆了口氣,說:“這裡是南國都城,要將人送走,沒可能。”
莫臨淵說:“靜姝也不適合繼續長途奔波。”
“既然如此……算了,我們先出去吧。”
莫臨淵緊緊的將女兒抱在懷中,面色陰冷。
這次讓他生氣了,氣大了,不然,他這樣的人,不會隨意露出自己不滿的表情。
碰到了黎九岐,就連黎九岐都一眼看出來了,現在的莫臨淵不好惹。
不,應該說被誰惹到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大喜的日子,拉這麼長的臉?”
莫臨淵淡淡的說:“喜酒也喝了,我們就先走了,告辭。”
“啊……?不是,宴席才剛擺上,我正找你們出院子裡吃席呢。”
“不用了,我們已經在屋裡吃過了。”
黎九岐伸長了脖子一看,那屋裡不就一壺茶和一疊瓜果嗎?這也算吃過了?
“哎,這孩子是哪來的?”
“我抱來的。”蕭言慶出來說。
“你……?”黎九岐一臉茫然的看向他們,想了想,心頭一驚,壓低了聲音問:“臨淵,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這孩子就是你跟小魚生的吧?”
“咳咳……”蕭言慶說:“不是他們的,還能是我的不成?”
“哎,你們不是說孩子在東幽,不會送來嗎?”黎九岐說。
蕭言慶道:“我們千裡迢迢的來,就是給他們送孩子的呀!”
黎九岐抬著手,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