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搖頭,道:“不知道,臨淵一直在找。”
莫巖柏欲言又止,想了想,便說自己還有事要忙,就走了。
臨走前吩咐她將剩下的玉佩看好。
看著莫巖柏遠去的背影,羨魚眸色深了幾分。
他只是好笑皇後準備拿玉佩生孩子,卻並不好奇她為什麼需要玉佩生孩子?
這是不是說明,其實他也知道,太子並不是皇後與皇上的兒子?
無疑,他這次來的目的是玉佩。
但這又奇怪了,玉佩放在莫臨淵身上這麼多年,他要是也要那玉佩,怎麼不早從莫臨淵哪兒弄來呢?
莫臨淵小的時候弄來,隨口一個理由,說他自己不小心丟了,理由不要太完美。
羨魚想得怔怔出神,莫臨淵回來了。
“想什麼呢?”莫臨淵將披風的兜帽弄在她頭上說:“外面風大,你不冷嗎?仔細給凍病了。”
羨魚抓著他的手道:“我不會生病的。”
莫臨淵笑了笑道:“對了,忘了你是不會生病的。”
看著她的神情不太對,他又問:“怎麼了?有心思嗎?”
“有啊!”羨魚道:“你爹來了。”
“我爹?他來做什麼?”
“逗了一會兒靜姝,又提醒了我,風姒錦要我們的玉佩,不會罷休。祖父進宮奏請皇上,莫家要休了她,可是皇上沒同意。”
“嗯?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爹問了關於玉佩的事。”
莫臨淵面色沉了一下,問:“你說了?”
“沒有,誰提玉佩我都多個心眼兒,說話都沒敢說實話。”
“這就對了,那玉佩與咱們兩人有關,就算是我爹問都不能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