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還好,可怕的是背後這一道。
羨魚看著直皺眉,問:“這誰給你包紮的傷口?”
也太不專業了。
“言慶給包的!”
“他?”羨魚一臉鄙夷,同時,又後悔不已。
她不應該想著對方是莫負就冷漠的對他,到頭來,受罪的還不是臨淵?
“你也不找個正經的大夫給處理一下。”
莫臨淵沉默半晌,道:“正經的大夫也沒你包得好。”
羨魚白了他一眼,將他扶到床邊,道:“你先爬下來吧,我得去準備些東西。”
她得準備一些針線,還有消毒的烈酒,傷口太深了。
“你拿針做什麼?”乖乖躺在床上的莫臨淵皺起了眉頭。
羨魚解釋道:“你那傷口太深了,若是這麼包紮著等它慢慢好,花費的時間太長,我幫你縫一下會好得快些。”
“你有針線?”
“有啊,怕你會受傷,我便早早的讓人準備了這些東西,還有麻沸散。”
幸好這個時代還算文明,不然,用炭燒的方式處理傷口就太恐怖了。
羨魚先將麻沸散塗抹在傷口附近,這樣,一會兒縫合的時候他便不會再感覺疼痛。
接著給弧形的縫合針消毒,再穿特製的腸線。
等麻沸散起了作用後,她也準備妥當了。
給傷口消毒,防止感染,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傷口縫合,仔細得她滿頭大汗,才將傷口處理好。
介於手臂上的傷口不算嚴重,她便沒有再動。
“好了,疼嗎?”
“不……不疼!”他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