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風姒泗搖頭道:“就是因為他們要的東西在我的手裡,他們才不敢殺我。要是東西沒有了,我才是活不成了。”
“是……是這樣嗎?”姨娘驚訝道。
風姒泗喊著淚,輕輕點頭。
“那好!”姨娘道:“娘也希望你能活下來。”
說完,她站了起來,沖風姒泗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然後猛的向旁邊漆黑的牆壁沖去,撞得頭破血流。
“娘!”風姒泗大喊一聲,牽扯著她身上的傷口,疼得她從長凳上摔了下來。
“這賤人自殺了,來人,快去看看!”風大夫人急著讓人去檢視撞牆的姨娘。
一個婆子檢查後說:“夫人,死了。”
額頭一個血窟窿正在流血,觸目驚心。
“哼,全是白眼狼。”風大夫人怒罵道。
“死了也好,省得本夫人看了心煩。”
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面前,風大夫人表現出來的態度竟然是見怪不怪,冷血的讓人恐懼。
當然,風大老爺也差不多,天下烏鴉一般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難怪了這樣的兩個人能湊到一塊兒。
只是風姒泗這一摔不得了,整個人都疼得卷縮到了一塊兒,她顧不得手指的疼痛,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大片的血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流在漆黑的底板上觸目驚心。
“夫人,她……她這是……”婆子有經驗,一眼就看出門道來。
“小産了?”風大夫人驚訝道。
此話一出,風姒泗與莫臨鵬也驚得呆住了。
婆子忙道:“夫人,這怕是要出人命的,您看現在這……這怎麼辦?”
風大夫人看了看風大老爺,見他眉頭緊鎖,便作主道:“將她抬到隔壁房間裡,叫大夫來。”
這種大戶人家都有專門的大夫,不會將他們的秘密說出去。
加之風似泗衣衫淩亂,又被下了酷刑,大夫根本沒認出她是風家的小姐,還以為是那個膽大的主子偷吃了腥,惹了一身騷。
風姒泗疼得死去活來,幾次嘔出,卻極力忍耐著。
大夫忙給她紮上幾針,並道:“姑娘,孩子月份小,身子還能調理好。不過你想吐就得吐出來,這些淤血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不吐出來會有危險。”
風姒泗卻緊緊的閉著嘴巴,就是不吐。
風大夫人看在眼裡,一臉納悶兒。
這小賤人怎麼回事?
本來都要吐出來了,又吞回去,不覺得惡心嗎?
“讓她吐出來。”風大夫人吩咐道。
於是,幾個婆子端盆子的端盆子,掰嘴巴的掰嘴巴,加之大夫施針,風姒泗終於忍不住嘔吐起來。
一口一口的幹嘔,沒幾下就嘔出血來。
“你……你們,嘔,放開我。”
“還敢嘴硬,本夫人倒是要看看,你在肚子裡藏了什麼東西。繼續讓她吐!”
幾口血被她嘔出來後,一塊不足手心大的玉佩也和著血被吐了出來,同時,一條細線就套在牙上。
風大夫人頓時大喜,也不嫌那東西髒,直接伸手從盆子裡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