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林皺眉,道:“怎麼柴火用得這麼空?”
難怪了都晚上了,她還要劈柴。
羨魚輕嘆道:“昨天辦酒席將我以前囤的都用完了,還有我囤的糧食也吃完了,我明天還得去買糧食。”
莫小林眉頭越皺越深,他似乎開始意識到這裡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生活……就是柴米油鹽?
她獨自一人生活在這村子外,人家一家子需要做的事,她都必須獨自完成。
所以上山砍柴,下河洗衣她都得做。
他記得白天看到的那塊菜地,也是她種的。
她還得去河邊跳水澆地。
“你還真能幹。”莫小林嘆道:“小魚,辛苦嗎?”
羨魚搖頭,說:“有資格辛苦是福氣!”
彼時,他還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對羨魚來說,確實是有資格辛苦是福氣。
躺在床上的不用幹活,可沒有人願意整天躺在床上等死。
時間不早了,應該洗洗睡了。
站在羨魚的門前,莫小林猶豫著要怎麼跟她說。
莫臨淵給自己留了信,雖然他留下的話非常欠扁,他不樂意聽。
但……要真不在意他的想法,他似乎也做不到。
畢竟這個身體又不是他一個人的。
“小魚,要不……你先睡吧,我去樓下走走!”
莫小林我行我素慣了,他這性子一旦裝事兒,一眼就能看出來。
羨魚早看出來他那點兒別扭腸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沒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