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劉家的老太太,她覺得你命硬,名聲又不好……哎哎,小魚啊,那都是那些婆娘們胡亂說的,你別介意啊!”
羨魚嘴角抽了抽,她才不介意呢,最好都別來惹她。
只是劉三順看上自己這件事……她還從沒往這方面想過。
算了,她搖搖頭,這年頭婚姻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自己能做主的?
一看劉三順這麼孝順,他就逃不出他老孃的五指山。
這朵莫須有的桃花兒自有人掐,她便懶得去搭理了。
陳富貴與孫叔在院子裡幹活,羨魚獨自在稍遠一些的地方挖了個土灶,將她撿回來的桐子全都熬製成桐油。
刺鼻的味道傳過來,陳富貴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問:“小魚,你這是幹啥呢,那麼味重。”
羨魚大聲道:“富貴哥,我做油漆呢。”
油漆?
兩人驀地一驚,忙放下手裡的活去看。
可是沒能接近羨魚的大鍋就有些受不住了。
這也太味兒了。
他們看到地方的殼子明白了,道:“原來你撿的那些桐子,就是用來熬油漆的啊,這些東西真的可以做成油漆嗎?”
羨魚說:“我也不確定,我第一次做。”
二人:“……”
劉三順回家,就被自己老孃訓斥了一頓。
聽說了劉三順給羨魚買了鍋來的白氏,急忙的跑到羨魚這裡來。
卻正好看到她在外面挖了個土灶,正熬製著什麼。
一股刺鼻的氣味兒,她卻沒有想到是什麼不好的東西,以為她是在做那賺錢的買賣,頓時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