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窩下的手也摸索著,慢慢解開了她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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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楚時清早早進了一趟宮回來,喬知茵還沒醒。
他離開時特意交代了丫鬟,不準吵醒她。
楚時清掀開床幔,被窩裡的人果然還熟睡著。
只是時間畢竟已經不早了,喬知茵聽見了些微動靜,過了一會兒還是慢慢睜開了眼睛。
楚時清在床邊坐下,伸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醒了?”
喬知茵眨了眨眼睛,她看向楚時清,發現他衣冠整齊,精神奕奕,好像出過門的樣子:“夫君怎麼起這麼早?”
說著她撐著身子坐起來。
只是她裡面沒穿衣裳,一坐起來,被子就滑落了一些,盡管她及時捂住了,還是露出了脖頸和鎖骨上的吻痕。
她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拉,臉也慢慢變紅。
楚時清怕喬知茵羞赧,忍住唇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回答她剛才的問題:“我進宮見了陛下一趟,剛剛回來。”
“啊?那時辰肯定不早了,怎麼沒人叫我?”喬知茵急了。
“別急,是我吩咐丫鬟別吵醒你的,而且你又沒事,多睡會兒怎麼了?”
喬知茵垂下眼眸,那倒也是,她嫁過來楚國公府這麼久,只有敬茶那次早早去了楚國公夫人的院子請安。
然後那次暴露了她臉上的胎記,後來她一直閉關禮佛,楚國公夫人也一直沒有要求她晨昏定省。
一般的新娘子每天要早起去請安,伺候婆母梳洗,學規矩什麼的,這些喬知茵都沒有做,她在楚國公府確實很自由。
她支支吾吾:“那也不能起太晚了……”
楚時清忍不住輕笑出聲:“沒事的,別人不會知道,也沒有人會笑話你。”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又問:“身子怎麼樣?難受嗎?”
喬知茵搖了搖頭。
難受倒不至於,就是有點累,不過睡了這麼久,也補回來了。
“那就好。”
楚時清鬆了口氣,眼裡帶著柔和的笑意:“那起床吧,下午我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出去玩?”喬知茵抬起頭。
“是啊,昨日回來的路上,你老是偷偷看窗外,難道不想出去玩嗎?”
“這都被你發現了?”
楚時清連忙改口:“其實是我想出去玩,你看,我之前因病在家待了兩年多,一直沒出門,京城外面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快記不清了,要不要陪我出去走走?”
喬知茵被楚時清逗笑:“要……那你快出去,讓丫鬟進來伺候我洗漱吧。”
“叫什麼丫鬟?我伺候夫人不就行了嗎?”
楚時清倒是一點都不害臊。
“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之前在山上,我看不見的時候,還有解毒的時候,不都是夫人幫我的嗎?我如今伺候你也是應當的,這叫‘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楚時清口中道理一套一套的。
最後喬知茵拗不過楚時清,還是讓他來伺候了。
楚時清完全沒有覺得伺候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他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先是替喬知茵找來了衣裳,又伺候她洗漱,最後喬知茵梳妝的時候,他還興致勃勃地幫她畫眉。
用過午膳之後,楚時清就帶著喬知茵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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