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看著喬知茵靠近,神情專注地給自己處理傷口,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自己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裴述緊張到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木頭人似的等喬知茵給自己處理完。
“除了臉上,還有其他的傷嗎?”
其實裴述比蕭鶴言傷的要輕很多,傷處也少很多。
不過裴述除了臉上,腹部也被蕭鶴言打了一拳。
蕭鶴言那一拳也許正好打在紐扣上,紐扣在力道的摩擦下在裴述的腹部劃了一道。
但他總不可能在喬知茵面前掀開衣服吧?
這樣好像不妥。
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傷。
裴述沉默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沒有了,謝謝你。”
“真的沒有了嗎?我剛才好像看見蕭鶴言打了你的腹部……”
裴述:……
喬知茵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沒關系的,還是處理一下吧。”
喬知茵都表現得這麼坦蕩了,裴述一個大男人當然不能再扭扭捏捏的。
於是裴述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然後他的腹部就暴露在了喬知茵面前。
喬知茵的視線控制不住地從裴述的腹肌上掃過。
裴述的面板挺白的,但不是那種瘦弱的白斬雞,而是有一層勻稱的肌肉,腹肌也好看……
因為面板白,所以他腹部上的傷看上去還挺明顯的,有一團淤青,上面有一道劃痕,破了一點皮。
喬知茵強裝鎮定地給他的傷口消毒上藥。
不過喬知茵的臉還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發紅。
裴述看著喬知茵的臉紅了,自己的耳朵也慢慢開始發燙。
明明只是上個藥的短暫時間,卻莫名顯得漫長。
書房裡的氣氛也有些奇怪。
不知過了多久。
“好了。”喬知茵抬起頭,眼眸卻低垂著不敢看他,“這下沒有其他的傷了吧?”
“真的沒了。”裴述有些慌亂地給自己扣著紐扣。
“那就好。”喬知茵這才手忙腳亂地收起了醫藥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