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拆白黨,宋維弘比宋維墨更瞭解,他也明白所謂“穆殷”應該只是個化名,經過多方查證和核對,他才將目標鎖定到了曾敘身上。
然而曾敘他們確實是找到了,卻是遲了一步,那筆錢被曾敘的同謀之人帶走了。
至於那個躲在曾敘後面的操控之人……宋維弘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在宋維弘見到曾敘屍體的時候就冒了出來。
曾敘那張臉,是他之前見過的。
幾個月前,在咖啡廳,曾敘和喬知茵從同一個包廂出來。
喬知茵……
喬知茵今晚也碰巧在大都會歌舞廳附近的巷子裡出現、曾敘喪命那間包廂的窗臺有攀爬的痕跡、喬知茵腳底的塵土、她脫臼的腳腕……
太多太多的巧合,巧合一旦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宋維弘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他也早就知道喬知茵不是什麼單純善良的姑娘,但他以為喬知茵最多隻是有些小心思小算計,根本無法將她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和操縱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聯系在一起。
設計這一切,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宋維弘坐在一旁靜靜地思考,另一邊姚婉還在和宋維墨吵鬧。
“你居然還幫著那個女人說話?你覺得她沒錯是嗎?”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她沒錯,我的意思是她也是被騙了。”
“她如果沒有那些壞心思,會被人利用嗎?”
……
這時宋維弘的手下出現在門口:“少帥。”
姚婉和宋維墨聽到動靜也安靜了下來。
“怎麼樣了?”宋維弘問道。
早在宋維墨向他坦白的時候,宋維弘就讓人把谷汀蘭給扣下了。
“屬下已經讓人帶著谷汀蘭去辨認過曾敘的屍體了,她說曾敘的臉和穆殷的臉不一樣,不過他們倆的食指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顆小痣。”
宋維弘點頭:“那就沒錯了。”
宋維墨不太明白,他走過來問:“大哥,什麼意思,那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宋維弘解釋道:“拆白黨擅長易容,曾敘是其中的佼佼者,既然那顆痣對得上,那他和穆殷應該就是同一人了。”
“那汀蘭她……”
宋維弘冷笑一聲:“別擔心她了,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待會兒父親就回來了。”
宋維墨這才垂下了頭:“我知道了。”
他也恨自己,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擔心谷汀蘭,明明谷汀蘭背叛了自己,害得自己落得這個境地。
但宋維墨卻忍不住擔心她,牽扯到這件事情裡,他是宋司令的親生兒子,父親再生氣也不會如何,但谷汀蘭可就不一定了,這筆錢要是找不回來,還不知道父親會怎麼處理谷汀蘭呢。
宋維弘看著宋維墨這個樣子,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弟弟好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為那個女人擔心,看來他對那個女人是真心的啊,那喬知茵呢?
難道正是因為宋維墨和谷汀蘭的私情,喬知茵才設計了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