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把那個叫周文的給支開,讓他沒空去找那喬小姐就叫挖牆腳了?那是叫他們‘小別勝新婚’了,你還給了那周文的一個賣慘的機會,人家感情說不定更好了?”
“我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學生?上次教你的感情經驗你是一點沒體會啊,你簡直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陳奕成恨鐵不成鋼。
溫堯也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挖牆腳失敗了,出去可不要把為師的名字說出來,我怕丟臉。”
靳潤則:……
“你們倆就知道說風涼話,把周文支開這個方法不就是你們倆教我的嗎?”
“哎哎哎,這可不能怪我們,你上次也沒說清楚,遮遮掩掩的,我們當然只能出最基礎的招了,要是你之前早早把情況說清楚,我們早就對症下藥,藥到病除了……”陳奕成狡辯道。
“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我承認是我沒教好……”溫堯趁機佔便宜。
“滾!別貧了,趕緊給我出出主意!”靳潤則冷著臉打斷他們倆說道。
陳奕成和溫堯對視一眼,這才正經起來。
“按你今天說的,那喬知茵喬小姐是個戀愛腦,那你之前所做的就一點用都沒有了,因為她心裡還愛著她男朋友,你對她再好她也看不到,她對他男朋友有濾鏡。”陳奕成一本正經的分析。
溫堯接話道:“沒錯,所以,面對這種女孩,最重要的是先拆散他們,讓那喬小姐對她男朋友徹底失望,才會清醒過來,這時候她才能看見其他人的好。”
“但是,想要戀愛腦清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除非那男的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是啊,”溫堯說道,“那姑娘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事嗎?或者那個周文有什麼不能被原諒的缺點?”
靳潤則低頭默默思索,突然想起那次宴會見到周文的時候他旁邊跟著的那個女人。
他忽的抬起頭,“周文,身邊好像有其他女人……”
“哎,這是個突破點!”
“等等,我還沒說完。”靳潤則補充道,“但是,茵茵好像並不是很在意他身邊的女人,好像周文說那女人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茵茵就相信了。”
“啊這……這喬小姐戀愛腦程度有點嚴重啊……”
“對啊,這種鬼話都相信,沒救了,要不放棄吧?”
靳潤則瞪了溫堯一眼,“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
“我知道了!”陳奕成一拍桌子激動開口,“這裡面有個悖論啊,是周文和喬知茵說那個女人是他的朋友,喬知茵相信了才不在意,可是顯而易見,周文和那個女人的關系肯定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只要讓喬知茵知道事情真相,是周文騙了他,是不是就行了?”
“不愧是陳大少爺,女朋友多就是經驗豐富啊……”溫堯揶揄道。
“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吧?”
“這樣能有用嗎?”靳潤則有些懷疑。
“有沒有用試試就知道了,而且,就算這樣不能拆散他們,也會讓喬小姐心裡有個疙瘩。”陳奕成胸有成竹道。
“那就再信你們一回……”靳潤則打算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