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這船沒什麼好稀奇的,不如看看我?”
他今日特地換了身赭紅色錦袍,腰間玉帶環繞,寬肩窄腰,玉質仙姿,極為耀眼奪目。
面覆白綾,鼻樑高挺,薄唇帶著豔色,確實比這破舊的船隻好看多了。
嬌嬌只需一眼便淪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從他臉上流連到他白玉般的脖頸上,或許是有些不自在,謝蓮生嚥了咽口水,突起的喉結隨之滾動,看著很是誘人。
“這是你的新衣服嗎?”
她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隨意地問了句,眼神溜出去又悄悄挪回來,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也很好看,骨節分明,修長光潔,搭在他紅色的衣衫上格外顯眼,又吸人眼球。
說到新衣服,謝蓮生手指微曲,撫摸著手下的衣裳,“嗯,昨天那件被撕壞了。”
他情緒一失控手上就喜歡抓點東西,嬌嬌受得了他的力道,那些衣裳受不住,都不知道壞了多少件了。
“你衣服真多,每天撕了一件都夠。”
“以後也給嬌嬌置辦,一天撕三件都好。”
比這個做什麼,比誰更敗家嗎?
嬌嬌在想以後可能還得她打獵養家,謝蓮生毛病太多。
謝蓮生靜靜聽著她的動靜,發現她半天不說話,他又捏起衣服,不知道嬌嬌在想什麼,他只知道嬌嬌的目光不在他身上。
“嬌嬌在想什麼,你還沒說我這一身是否好看呢?”
“好看呀,好看地我都饞了。”
她恍然回神,看著謝蓮生的臉猝然起身湊到他面前。
謝蓮生被她“饞了”兩個字砸得有些暈乎,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便壓過來一個她。
他下意識扶住她的腰,下一瞬立馬貼過去,兩人氣息交融,鼻尖俱是對方不可說的味道,是隻有彼此可見的、混著愛意和慾望的資訊素,溫暖又曖昧,像勾人的羽毛在身上放肆,癢得無法解脫。
“蓮生,你好香啊。”
嬌嬌眼裡閃著清晰可見的喜歡,她撲在他身上,貼著他的額頭,鼻尖輕觸,他睫毛的每一次顫抖都在她眼前,好像飛舞的蝴蝶,過分的迷人。
她果斷吻在他的眼上,飛舞的蝴蝶終於平靜了下來。
曖昧撩人的吻混著濕潤的海風變得逐漸粘稠,將兩人牢不可分地黏在一起。濕噠噠的親吻從臉上、唇上、頸上,一路高歌猛進。
好在這是一場雙贏的局,謝蓮生捏著嬌嬌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身上來。霸道地想讓她只能依靠著他,就連腳尖都不能落在船上,只能勾著他才行。
謝蓮生身形高大又不失優雅,體型勻稱完美,能將嬌嬌整個覆蓋,自然也能將她整個抱在懷裡。
他任由嬌嬌胡亂親,手一寸一寸地捏上來,揉捏著她細軟的脖頸,嬌嬌像被揪住脖子的小獸漸漸失去力氣,懶洋洋地趴在他的頸窩喘氣。
謝蓮生嘴角漾開一抹笑,嬌嬌累了,是他不好,怎麼能讓嬌嬌累著呢?
他翻身而上,將嬌嬌整個罩在自己身下。
嬌嬌還沒緩過勁兒來呢,突然被他掀在船板上水眸裡滿是迷茫。剛剛謝蓮生捏著她的脖頸,粗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劃過肌膚,時不時扒拉她的耳朵,他的手像帶著小刺一般,酥麻感紮進骨頭裡,讓她提不起一點力氣。
她摟著他的脖頸,看著上方他清俊的臉,陽光晃眼,她閉上眼睛,隨之而來的是謝蓮生壓下來的身軀。
他的吻溫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似乎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不放過一個角落。嬌嬌難以抵擋,揪著他的頭發才掙脫出來,剛呼吸上一口新鮮空氣又被他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