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重要的錢,還帶了一些幹糧。
最後準備了一大箱,還有一些事情得交代一下。她帶著安安下樓,她準備找陳元元一趟,現在是晚上,她來不及和找她做衣服的人說一聲,得拜託她看到有人來找她說一下情況,工期得往後延。
“沒事,這事交給我就行。反正去你家也要從我門口過。”
陳元元大致猜到是什麼事,連隊的規矩她明白,沒有打聽其他的直接答應下來。秦有絨感激地謝過她,帶著安安才走到家門口就聽到樓梯間傳來腳步聲。
兩道聲音,秦有絨睫毛輕顫,牽著安安的手瞬間緊張起來,她一回頭,之前那個女軍官和魏川朝她介紹過的領導正走上來。
沒有多餘的寒暄,“秦同志,魏川確實受傷了在首都軍區醫院,這位是首都軍區的魏上尉,正好可以帶著你去。你放心,雖然魏川傷得嚴重,但已經搶救過來了。你放心跟著去,主要是照顧他。”
秦有絨面色蒼白,點點頭,轉身進屋拿著行李出來,“我們現在就可以走。謝謝領導,還得麻煩領導幫我們和學校說一聲。”
領導點頭,“麻煩魏上尉了。”
“順手的事。”
上車後,魏上尉坐在駕駛座沒有給秦有絨一個好臉色,秦有絨也不在意,反而好言好語地給她道歉,“抱歉,魏同志,我之前只是想確認一下,這一路麻煩你了。”
這是晚上,還要一個女人開車,秦有絨只有滿心的欽佩。魏秉心沒有回答她,看著是在專注看自己的車,安安扯了扯媽媽的衣服,“媽媽,我冷,要穿衣服。”
秦有絨給安安拿了外套,現在也不算冷,安安可能是怕她傷心才說要穿衣服,秦有絨朝他笑笑,給他穿外套。
“媽媽吃餅幹。”穿好衣服,安安又拿出餅幹給秦有絨,剛剛秦有絨讓他吃飽飯,自己卻一直忙著收拾行李,他怕媽媽餓。
秦有絨接過餅幹,又問魏秉心,“你要吃點餅幹嗎?”
前面的女人語氣冰冷,“我要開車,不要打擾我。”
安安生氣,這個阿姨在幹嘛,媽媽明明是好心,“媽媽不要給她,我要吃!”說話,就自己撲上來搶過餅幹,還輕輕“哼”一聲。
秦有絨尷尬地笑笑,抱著安安朝魏秉心道歉,安安是小孩子不懂事,她不能這樣仍安安發脾氣。她和安安在人家車上,還得勞煩她載著到首都市裡,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 。
雖然,這個魏上尉本來就很奇怪,對她似乎有種莫名其妙的的敵意。
魏秉心確實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魏川妻子有敵意,她喜歡魏川。即便魏川一直拒絕,但是他這麼冰冷的人也一直沒有找物件,她以為自己能等到他。
可是,突然冒出來的妻子算什麼,還是父母在世時給他娶的,沒有感情基礎,沒有共同語言。
她悄悄透過後視鏡去觀察秦有絨,她承認這個女人是漂亮的,比她見過的大多數女人都好看,在黑黑的車上還能看見她雪白的面板。她捏緊方向盤,心裡還是不甘心,但她明白這件事已經沒有回轉機會。
她以為秦有絨是一位粗俗的農村婦女,她為魏川覺得不值,可真當她看到秦有絨沒有她想象的模樣時,她也難受。
她一抬頭就看到安安也在看後視鏡,這個小家夥比她媽媽還要敏銳一些,像個小豹子瞪著她。
一路上十分安靜,安安困得在秦有腿上呼呼大睡,秦有絨強打著精神,魏秉心沒有困頓的跡象,依舊穩穩地開著車。
秦有絨沒忍住,還是不小心睡了過去,驚醒她的是停車的動靜。
“到了嗎?太辛苦你了。”
魏秉心按著吩咐把人送到醫院,開了一晚上的車她也累,不過還得把人送到才行。
“跟我走,在七樓。”
軍區醫院的看到魏秉心過來,就感覺幫忙搬行李抱小孩。畢竟爬七樓,這麼大的孩子,估計旁邊這位女同志也抱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