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庸直接擋在了丁煥花的身前,不讓丁煥花繼續被曝露在大街上,被人嘲諷心裡不好受。
他對著李總恆,直接替丁煥花答出謎底:
“謎底就是猜謎。”
李燕庸拱手:“叔父過分了。”
李總恆不在乎他的警告,或者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燕庸,我記著,你是個守規矩的好孩子,怎麼如今為愛折腰,不守規矩了?”
李燕庸沒受敲打,平靜回道:“夫婦一體,有什麼不好替她回答的?”
李總恆挑眉。
後,刻意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樣,摩挲著下巴:“這理由……”
“可。”
這時候,丁煥花已經離場。
她匆匆忙忙下了高臺。
李燕庸皺眉,抓住她的手腕:“去哪?”
丁煥花沒看他,神色平靜。
只扭過頭,胡亂擦了擦眼淚:“沒什麼,夫君,煥花先回去了。”
“您和藺娘子繼續逛燈會就好,煥花沒有事情的。”
明顯傷了心。
李燕庸沒有絲毫猶豫,也要追上去。
藺照雪也憂心,拉住了李燕庸,提醒:
“其實這種時候,讓她獨自消化更好,不然她會更難受。”
李燕庸那副常年清淨的丹鳳眼,卻有了諷刺:“用不了你假好心。”
“你明確地知道,煥花自小家境不好,跟了一個潑皮父親,沒讀過什麼書。”
“她的父親,也就是舅父,舅父如何蹉跎你的,你也知道。她身為舅父養大的女兒,定會更為困苦。”
“你不但不同情,還用優越的學識,和傲人的家境刺激她。”
李燕庸停話,後接過了丁煥花身為第三名的次燈。
不知為何,他明明比藺照雪學識高出很多,頭燈十成十是他的,他卻領了第二名的次燈:
“這頭燈,你既然如此想要,那你繼續,我棄權。”
“為了一個燈,爭破了頭。藺照雪,你好樣的。”
李燕庸還擔憂著丁煥花。
撇下警告斥責的冷言冷語,就片刻不容緩地追了過去。
頭燈,自然順位給了藺照雪。
藺照雪愣愣地拿著頭燈。
而李燕庸,已經遠去,去追丁煥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