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縉凝靈氣為劍,堪堪擋下白楹的攻擊。他向後一撤,躲開白楹接二連三的攻擊。
將異火化為的兩把匕首格在半空中,晏縉試圖與白楹對話:“白楹,你……?!”
白楹雙眼染上奇異紅色,對晏縉的話置若罔聞,只是不管不顧地攻擊晏縉。
躺著的“懷溪”繼續添油加醋:“用勁!快攻擊那個劍修,無情地攻擊他,全方位攻擊他!”
全方位……的攻擊……?
白楹動作一頓,遲疑地開口:“……好窮的劍修,你窮得只能靈氣化劍?”
晏縉:“……”
懷溪:“……”
之後白楹彷彿覺醒了什麼,她每攻擊一次,都會開口說句話——
“好弱的劍法。”
“長得像小白臉,就連動作也是軟弱無力。”
“你上躥下跳的樣子就像白家林子裡的猴子。”
躺在後面的“懷溪”咂咂嘴,“我只讓你行動攻擊他,沒讓你言語攻擊……啊,劍修臉色越來越黑了,好像言語攻擊也蠻有效的——”
懷溪話音剛落,就見遠處的劍修一震劍身,爆發出的劍氣立即凝成實形,朝著自己射來!
“白楹幫我!”
懷溪慌張大喊,沙啞的聲音幾乎破音。
青色異火凝成的匕首瞬間化為長鞭,鞭子速度極快,在空中舞出殘影,瞬間替“懷溪”擋下劍氣攻擊。
晏縉面無表情看著攔在他前方的白楹和被白楹護在身後的懷溪。
就算喚出異火,白楹雙眼也不是以往那般帶著青色,而是染上豔麗的紅。
好似變成了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
晏縉越過白楹肩頭,雙目沉沉地望著始作俑者。
懷溪身上開始散發出陰冷邪祟的妖氣。
原來懷溪死後,附在她身上的是一隻妖物,
它又如何操控白楹?下毒,下咒?又是何時佈下這些操作的?
“對手是我,你就和我打。”
白楹繼續言語攻擊:“怎麼,就這麼怕輸?”
晏縉不發一言,只是向後一撤,引得白楹近身攻來。
兩人過了數招,晏縉卻忽然感到些微的安心——
在經歷了嬰麟城惡戰後,被控制神志的白楹攻擊絲毫不乏力,至少說明她身體沒有大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個一動不動、附在懷溪身上的妖物。
晏縉躲過白楹又一招的攻擊。他眼眸一轉,緊盯著遠處躺在陣法中的懷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