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再一次，達到了蛻變的臨界點上！
“之前的法則已是至尊法則，倘若再次蛻變，將會變成什麼？”
姜天腦海中思緒起伏，卻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從至尊法則開始，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全新的歷程。
至尊法則之後會是什麼？
這一點，就連扶搖也未曾說起過。
道韻？
會是道韻嗎？
姜天皺眉沉思，無法斷定。
誠然，他在之前的閉關中，藉由對土屬性至尊法則和星辰法則的感悟，第一次經由自身的力量誕生出道韻。
但他仍無法確定，至尊法則的下一個層次，會否便是道韻。
而實際上，道韻也只是而且必定只是一種過渡。
是法則之力乃是他自身種種力量演變歷程中的過渡，絕不是終點。
因為道韻並不像法則之力那樣切實穩固，本身便是一種相對縹緲的力量。
種種思緒在腦海中掠過，姜天不再去想這些。
至尊法則如何蛻變，並不受他的掌控。
而無論最終蛻變成什麼，都只會提升他的修為，助長他的底蘊。
現在，對他而言最切實的好處，便是隨著土系至尊法則之力的急劇攀升，整個五行至尊法則體系也開始往復迴圈，全面提升！
轟隆、轟隆隆！
木、火、土、金、水，五種至尊法則依次相生，迭次蛻變，力量變得異常強橫。
當五種至尊法則達到某種極限之後，這種變化開始向風系至尊法則蔓延。
然後便是雷系至尊法則、星辰至尊法則、虛空至尊法則！
九種至尊法則，往復迴圈，全面攀升。
唯有時間法則，自覺醒至今不曾有明顯的變化。
哪怕另外九種法則全部達成至尊，時間法則依舊如它本身那樣，巋然不動。
這種狀況，姜天早就習以為常，並不在意。
在現在的法則中，時間法則最為神秘。
但恰恰對於這種法則，姜天有著更加清晰的判斷，認定其未來還有極大的提升空間。
相比五行、雷系、風系、虛空以及星辰這些法則，時間法則在他看來更接近於道。
蘊含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奧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