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有利有弊，有付出便要有回報，你在妖氣輔助下進階的同時，也會釋放強大的血脈氣息和特殊的武道意志，那些貢獻妖氣的高階妖獸，將會獲得某些特別的好處。”
“比如說，打破卡頓已久的瓶頸？”姜天皺眉問道。
“或許還有別的好處，我也無法斷言。”紅衣妖主深深看著姜天，面帶期盼之色。
姜天眉頭緊皺，陷入遲疑。
他並不懷疑紅衣妖主的說法，更不懷疑對方的能力，也非常迫切想要進階破境。
但問題是，這麼一來等同於壯在了妖獸族群，間接上等於損害了人類武者的利益。
說到千道一萬，他終究是一個人類武者。
人妖之別，終究無法忽視！
如果因為一時的個人利益而助長了妖獸的整體實力，接下來不知會有多少人類武者和百姓受到威脅，甚至慘遭不測。
姜天深深呼吸，內心默默權衡。
片刻之後，他緩緩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感謝你的好意，但這個方法，我無福消受！”
“真的不考慮嗎？”紅衣妖主眉頭一皺。
“我意已決！”姜天重重點頭，面色決然。
呼！
“我倒是小看了你！”
紅衣妖主自嘲一笑，輕輕吐出一口悶氣。
“現在你打算去哪裡，馬上離開這片傷心地嗎？”
“傷心地？哼！”姜天搖頭一笑，滿臉不屑。
雖然遇到了一點變故，但還遠遠觸動不了他的心神，更不至於讓他傷心動容。
“當然要離開，但不能這麼輕易走掉，離開之前，我還要做一些事情！”
姜天搖頭一笑，舉止環視遠方。
那裡，是青雷宗和玄銀宗的方向，以及兩大商會駐地。
“說得好！既然已經結仇，那就搞得痛快些！”紅衣妖主傲然一笑。
“不過在那之前，我還要做另外一件事情！”
“噢？”
嗡隆隆！
姜天沒有回答紅衣妖主的疑問，腳下輕輕一點，紫色陣紋瞬間鋪展開來。
紫光一斂，二人在奇異的嗡鳴聲中消失無蹤！
青元城，金翼商會樓閣頂層。
會主殷天雲和四長老並肩而立，憑欄遠眺。
“這塊令牌，終究還是沒能送出去啊！”
殷天雲手中握著一塊紫金色羽翼狀的精緻令牌。
這是金翼商會最高階別的“紫金翼令”，只會送給重量級強者和最尊貴的客人。
他本來打算把此物送給姜天，但隨著種種壓力的到來，終究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
“會主不必太過遺憾，雖然沒能送出‘紫金翼令’，但有那道傳訊也算是彌補了一點點難以言說的遺憾。”
四長老搖頭感嘆，面色無比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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