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誇張了，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怎麼可能？如果這只是諸多陣紋中的一道，而且還只是一個片段，那‘萬靈封天大陣’究竟有多龐大？”
姜天的腦海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久久不息！
“‘萬靈封天大陣’遠遠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它隔絕的不僅僅只是你們那一界，而是跟這片上界連線的所有下界！”
轟！
姜天心神劇震，魚瓔的話彷彿一道驚雷在他的腦海中炸響！
他的認知在短短瞬間之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衝擊，此前對“萬靈封天大陣”以及上界建立的種種印象，幾乎全部顛覆！
“怎麼可能？這樣一座大陣，需要多麼宏大的力量才能建造起來？”
姜天喃喃自語，內心無比駭然。
“不對！如果這才是真正的‘萬靈封天大陣’，那一年之前，在無邊海天穹缺口處掠過的陣紋，又是什麼？”
“你當時看到的，只不過是籠罩你們那一界的幾道陣紋的一個小小的投影罷了！”
“什麼？”
姜天心神劇震，駭然不已。
鬧了半天，他自以為看到的所謂“萬靈封天大陣”，根本就不是本體，而只是一道陣紋的“投影”！
“也不對！那你當時轟開的，究竟是什麼？”
“我當時轟穿的，當然不是‘萬靈封天大陣’的本體，而只是它投下的一道餘威罷了。”
魚瓔搖頭一笑，面露自嘲之色。
“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跨界失敗，被司天臨強行打落無邊海？”
“嘶！”
姜天倒吸涼氣，腦海中電光狂湧不止。
“也正因為‘萬靈封天大陣’連線著不止一個下界，司天監人手又極其精簡，上界強者們才有機會擅自下界，否則你以為他們會那麼輕鬆嗎？”
“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他們又是如何透過這一道道險惡的屏障，毫髮無傷順利去往下界的？”
姜天敏銳地捕捉到疑點。
以魚瓔的恐怖實力，都如此險象環生，那些實力連他都不如的上界強者，究竟如何順利跨界而下的？
“這件事情你以後會明白的，不過我可以提前告訴你，他們是用某種特殊的手段跨界而下，那種手段雖然本身存在著一定的風險，同時也被司天監明令禁止。”
“你在下界看到的只是偷渡成功的人，那些運氣不好被司天監抓到的，你永遠都沒機會看到他們了。”
魚瓔面色平淡地說道。
姜天卻從這平靜的解釋中，聽出了某種慘烈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