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曾經是準聖，但是面對聖人，依舊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還是隔著山河社稷圖都能夠感受得到聖人雄渾的氣勢，極為的驚人......他也是嚇得根本不敢出來。
白毅反倒是笑了笑：“不然怎麼叫做聖人？”
“不僅僅如此.........”大黑卻是面色嚴肅道：“其餘的聖人也並未給過我這種感覺，但是太上老君的話，是那種看一眼，就像是一切都被他給看穿了。不管是現在過去還是將來，在他面前都是一點秘密都沒有，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將你的一生給複製下來！”
白毅頜首道：“的確是如此，老君身為老牌的聖人之一，在聖人之中也算得上是實力最為頂尖的了。況且手握著天道石，一般人想要在他面前隱藏著什麼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黑連連點頭稱是！
白毅卻是有些慶幸，自己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的，所以沒有人可以看到自己身上的過去未來，總之一切都是未知的。
只要白毅用心去奮鬥，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可以走出自己的道路。
人擁有著命運，很難去更改。
但是白毅卻沒有著這個束縛，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朝著自己願意的方向去發展，而不會受到束縛。
也幸虧是遇見了太上老君，要是換做其他聖人的話，白毅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是擁有著現在這種待遇，能否活著離開都是一個問題。
“你要前往域外戰場？那裡可是很兇險的，你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再謹慎，畢竟雙方都是世界之仇，誰也不會留手的，能夠殺死你，絕對不會有著任何的猶豫！”大黑便是道，看起來他似乎對於域外戰場也是比較的瞭解。
白毅卻是忍不住道：“你在山河社稷圖之中偷聽我們的講話？難道你就不怕被聖人給發現？”
大黑卻是滿不在乎道：“你放心了，老君早就發現我的存在了，只是沒有說過而已。不然的話，你以為憑藉我的實力，就能夠去隱蔽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都被發現了，而且老君看起來似乎也是沒有惡意，所以本尊就是勉為其難地聽了一些。”
白毅的臉色逐漸開始沉了下來，大黑這才是放棄了誇誇其談，連忙道：“不過你放心，本尊守口如瓶，肯定是會幫你保守住這個秘密的，你放心好了。”
大黑將胸脯拍得啪啪啪地響，只不過白毅卻是有些懷疑：“是嗎？”
“那是！”大黑頭一仰：“本尊的人品你還信不過？”
白毅很是誠實地點點頭：“我的確是有些信不過！”
大黑：“............”
“不過本尊倒是真沒有想到，你居然不是這個世界之人。難怪當初那個玄武老烏龜，都是看不穿你身上的命運，我還以為是那個老烏龜卜卦術不到家啊。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得穿你身上的命運。”大黑卻是自顧著道，語氣之中卻是有些羨慕：“要是本尊也擁有著這樣的命運的話，當初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全力。”
一開始白毅還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看，才是發覺了大黑的實力早已經突飛猛進，來到了大羅金仙了。
而且是大羅金仙后期，直接就是超過了白毅。
這不禁讓白毅有些深受打擊！
當初虞絲雨也不過是凡人而已，兩三百年的事情，就是已經和自己匹肩了，而大黑只不過是用心潛修了一段時間，就已經超過他了。
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算得上是一個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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