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是太過於巧合了。
不過這童鶴作為校尉身旁計程車兵,平時去幹一些活,現在可以看得到也是很正常的。
童鶴髮現眼前出現了兩道熟悉的面孔的時候,卻是心中一突,有種不妙的感覺。
之前他記憶深刻,因為只有這兩個傢伙我行我素,不但沒有給他行賄,反而是絲毫不理會,當時就懷恨在心了,準備回來跟魏西說說這兩個傢伙的壞話。
只是話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了白毅和猴子二人挑戰百夫長,甚至殺死火奎的訊息。
就連託塔李天王也在他們的手中吃了鱉,奈何不了。
當時心中嚇得直接就是不敢有絲毫的行動了,就希望那兩個傢伙能夠將自己當一個屁給徹底放了,不過是小人物,不要放在心上就行了。
不然的話,可以殺死火奎的存在,要弄死他不要太簡單。
就算是魏西,恐怕也是不會因為一個小小計程車兵,而是去得罪這兩位。
只是不曾想到,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當看著白毅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就如同墜入冰窖之中一般,渾身都有些不太能夠動彈了。
當即身體有些僵硬,對著白毅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見過大人。”
當即就是想要放下板凳準備走,卻是直接被魏西給叫住了:“童鶴,你今天怎麼一回事,茶水都不倒,直接就準備走了?”
童鶴徹底有些發懵了,實在是被眼前這兩位嚇得有些太過於發懵了,一時之間就最為基本上的事情,都是忘卻了。但在白毅和猴子的目光注視之下,卻是有些頭皮發麻。
很明顯,白毅和猴子都是清楚地記得他,這就令他有些坐立難安了。
“兩位大人請用茶。”童鶴面色都是嚇得有些蒼白了,但還是對著白毅和猴子兩個十分尊敬道。
“童鶴?”童鶴剛回頭,就是聽到了一聲略帶著些許疑惑的聲音:“我們之前可不就是認識麼,怎麼這麼著急地想要離開?”
童鶴身體一僵,當即扭頭看著白毅悠然地坐在在位置之上,手中拿著茶杯,一副品茶的摸樣。
猴子卻沒有那麼客氣,對著他兇狠地咧了咧嘴,獠牙凸顯出來,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童鶴一下子就是嚇得六神無主,一頭跪倒在地上:“兩位大人,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不應該對待兩位大人那般態度,您兩位大人有大量,還請將我就當一個屁給放了吧?”
發現這般求饒之下,兩位卻是沒有多少的動容。
當即微微一咬牙一狠心,就是對著自己的臉龐,開始左右開弓起來。
啪啪啪!
一點也不留手,不停地扇著自己的臉龐。
不一會,臉蛋就是直接紅腫起來,這個傢伙也是一個狠人,沒有絲毫的猶豫。
“停!”
魏西卻是叫住了童鶴,童鶴現在臉上紅腫,嘴角更是破爛,顯得極為的狼狽,但其實都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根本不會有絲毫的影響,對於仙人來說,這種傷勢,轉眼間就可以痊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魏西直接就是詢問道,看了看猴子和白毅兩位,隨便一個明眼人恐怕都是可以看得出來,彼此之間似乎產生了什麼。
魏西也是明白,看樣子是童鶴這個傢伙之前不知死活惹惱了白毅和猴子兩位,不然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這個樣子恐懼悔恨萬分。
白毅繼續喝著茶,並沒有回答,猴子也是咧嘴冷冷一笑:“讓他自己說。”
魏西的眉頭一下子就是皺了起來,這個童鶴是自尋死路麼,眼前的這兩位雖然不過是百夫長而已,但是就算是自己也沒有多少的把握,如果真的讓他們惹火了,恐怕這個校尉大營都是難以安寧。
託塔李天王被打成那個樣子,都是沒有後言了,更不要說他區區一個校尉了。
當即聲音也是有些冰冷道:“童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事無鉅細,都給我說出來。如果有什麼隱瞞的地方,你知道後果!”
童鶴一下子就是面色唰的一下徹底沒有血色了!
魏西現在的話已經算是徹底地宣判了他的死刑了,就算是白毅他們饒恕了自己,恐怕自己的地位都是難以保持下去了。
但是現在他居然還在耍手段苦肉計希望能夠博得魏西的同情。
但是大家都不是蠢人,都是知道,仙人受一點外傷,完全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除非是那種重創,不然的話,就算是將臉給扇爛了,也是可以很迅速地恢復過來。
不過童鶴此時是為了保命,當即就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毅和猴子二人,也不敢有著絲毫的添油加醋,就算是自己添油加醋,不過是自尋死路的行為。
還是老老實實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個清楚,不過儘量是讓自己處於無奈的情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