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柳雅都不能一下子診斷出那條蛇的毒性,甚至她最開始都不能夠判定這是蛇毒,可見這條蛇有多麼怪異了。
因而,最快、最直接、最安全的辦法是找到那條蛇,然後提取蛇毒,才能夠配製出最完善的解毒劑。
當然,神蠱王的蠱毒對於這種毒也有一定的作用。但弊端是不確定後期會不會産生並發症。
萬一蛇毒解了,再蠱毒發作,那是顧此失彼、得不償失了。
春妞問過了四平,四平也是表情凝重、一臉疑惑的認真想著。想了很久,才給春妞劃了起來。
柳雅也是認真的看著四平的手勢。畢竟她也希望瞭解第一時間的資訊,而不是單單聽春妞的轉述。
劃了一陣子,四平表示他說完了,只記得這麼多。
春妞道:“四平說那條蛇有兩尺多長,爬的很快。不過他確定蛇沒有毒牙,咬過之後也不是特別疼。”
毒蛇的顯著特徵是有兩顆尖長的毒牙,毒牙是空的,像是針筒一樣可以注射毒素。
這個特徵山裡人都明白,所以被蛇咬過之後,如果發現傷口有一對明顯的血洞,那證明這是毒蛇,需要認真處理了。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草蛇或是水蛇咬了,算是疼一下也不會毒,所以不需要特別的處理。
估計也正是因為沒有毒蛇顯著的特徵,所以四平自己也沒有太過注意。
柳雅聽了皺起眉頭,又問道:“那蛇皮的花色呢?”
一般來說,毒蛇的花紋鮮豔、有強烈的警示作用,而普通的蛇多半是偽裝色。
四平搖了搖頭,又劃起來,然後還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床單。
柳雅看看春妞,春妞也瞧瞧柳雅,兩個人好像都沒有明白四平的意思。問蛇的顏色和花紋,四平指著床單是要表達什麼?
蛇跟床單,有什麼直接的聯系嗎?
柳雅想了半天,最後猜測道:“花色像是床單?”
春妞愣了一下,轉頭看看四平又看看床單,搖搖頭道:“這床單是素色的呀,沒有花。”
柳雅也看到了,春妞這屋收拾的簡潔、幹淨,床單只是原色的老土布,哪有什麼花紋呢。
那是……顏色?
柳雅盯著那塊床單看了半天,試探著問道:“四平,你是不是說,那蛇是土黃色的?跟著土布的顏色差不多?”
四平盯著柳雅的口型,大致明白了柳雅的問題。可是他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擺著手再次指了指床單,然後又搖搖頭。
春妞也皺眉。對於模糊的顏色表述是最難的,相差一些很不容易明白了,光靠猜可不行啊。
四平顯得有些急,坐起來探頭四處望著,應該是在找什麼更相近的顏色。可是他看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似乎他們這屋裡並沒有他要表達的東西。
最後,四平眼神從柳雅的身掃過,卻又一下子把視線轉回來,落在了柳雅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