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雅明白自己是了滄千澈的詭計,想要從木桶裡爬出來都不可能了。
滄千澈單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把礙事的衣服都除掉,徹底與她坦誠相見了。
水波漫漫,恩愛無限。柳雅縱使再如何的強悍也禁不住恩愛的廝磨。
等到柳雅渾身無力,差點癱軟在桶裡爬不出來,滄千澈才將她抱了,裹了布巾仔細的擦幹,又將她溫柔的放回床畔。
柳雅幾乎是挨著枕頭睡著了,連身的裹著的布巾是什麼時候被拿掉的,被子什麼時候蓋好的,以及滄千澈什麼時候緊挨著她躺下的都不知道了。
除了累,還有身心愉悅之後的放空和舒適,那是一種可以漂浮在空的感覺,整個人都輕靈的像是飛了雲端。
再醒來,天已經濛濛放亮,窗紙透過一抹淡淡的藍灰色。
柳雅是被耳畔的呼吸聲吵醒的,睜開眼睛看到滄千澈強壓著漸粗的呼吸,用滿是情愫又微微發紅的眼睛看著自己。
“你……一夜沒睡?”柳雅還看到了滄千澈眼的血絲,便猜測這家夥是睜著眼睛熬過了一宿。
滄千澈做了一個明顯的吞嚥動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雅兒,你總算是醒了。我總想問問,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又怕吵到你。”
“啊?出了問題?”柳雅慌了一下,趕緊去抓滄千澈的手腕,道:“哪裡不舒服了?怎麼也不早點叫醒我呢。我沒事的,你哪裡難受隨時叫我看看好。”
“這裡難受。”滄千澈竟然反手抓過柳雅按在她脈搏的手,往被子裡摸去。
柳雅頓時明白了,這個家夥分明還是要耍流氓。
柳雅氣得抽回手捶了他一拳,瞪著道:“可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真的病了。”
“是病了,脹的難受,疼了一個晚。可你睡著,我又不忍心吵醒你,也是活生生的憋了一個晚。”滄千澈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還有些可憐兮兮的眼神。
若不是柳雅很清楚這個家夥並不可憐,還特別可惡,只怕也要同情他了。
柳雅氣得又抬腳要踹過去,不過卻被滄千澈直接給夾住了。還笑嘻嘻的道:“雅兒,我想起來了,這不能怪我,得怪你自己。”
柳雅狠狠的瞪回去,知道這個家夥滿嘴都是胡說,她也根本不相信。
滄千澈卻繼續說道:“還記得在屏山村的時候,我個子一直長不高,雅兒你還擔心過我的發育是不是?”
柳雅記得,她的確問過滄千澈是不是和正常男孩一樣的發育,還是有其他的毛病,可是這也是正常問病情,怎麼也怪在她身了?
卻不料滄千澈繼續道:“可能是那個時候,雅兒你在意我這身子是不是強悍。結果你下了猛藥給我調理,變成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