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更加不明所以了。
心說我又怎麼了?
小妹聽了立馬來氣,不分黑白的給了她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隨之而來,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原本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紅印,她們這裡的動靜不小,引得不少人前來觀看,但也只是看看,沒人敢上前來幫忙。
一是,謝卿山平日裡在學校裡不怎麼說話,可以算得上是沒朋友,有些人對其印象也不佳,總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出頭吧。
二就是,覺得精神小妹們都是道上的人,不敢惹也惹不起,除了那些不怕捱打的以外。要是讓父母知道在學校裡和這些人起了沖突,可能倒黴的不是她們,而是自己。
然後又得聽家裡人嘮叨一頓,“讓你去學校是去學習的,不是讓你去打架的”。這種事情可太多太多了。
倒不如站在門口吃瓜,不僅可以空餘時間討論,還能滿足一下好奇心。
雖然不愛打交道,但自己也不是那種被欺負就受著的那種。二話不說朝小妹臉上來了一拳,原本還滿臉嘚瑟的女生猛的被捶的別過了頭,透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而且,她的力氣不小,小妹也有些吃痛,手也漸漸松開了。
袁夢含見狀,又開始添油加醋,走上前來當和事佬,“謝卿山,你要是偷了就承認好了,怡姐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閉嘴。”眼神冷冷的掃過她,帶著“警告”的意味兒,好似在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
袁夢含被嚇得一激靈,頓時變得和膽小的小鳥一樣,縮起了脖子,看起來很是無辜。
最終幾人因這件事兒去了主任辦公室,袁夢含也不例外,畢竟是她指認的謝卿山偷東西。
贓物“戒指”就放在主任面前,看到的時候一陣無語,不耐煩的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呵斥,“你們就為了這五毛錢的玩意打起來了?!還哪有學生的樣子!”
“什麼五毛錢,是一塊錢!”
小妹走上前大聲的說,眼裡寫滿了“不服”,這副樣子,知道的是因為一塊錢的玩意,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偷了一百萬呢。
主任嘆了口氣,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轉頭又看謝卿山,“你怎麼打人家?”
“她先扇我,以牙還牙罷了。”語氣淡淡地,很是平靜,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下去。
謝卿山的學習成績不差,除了不愛社交沒有別的缺點,這些部分老師也是看在眼裡的,有時見到她一個人也會感到惋惜。
袁夢含走上前,擺出一副“老實人”的姿態,唯唯諾諾地開口為精神小妹開脫,“主任,不是這樣的,也許在你們看來這是一塊錢的玩意,但在怡姐心裡也許比任何東西都值錢,所以我覺得怡姐沒錯,怡——”
“住嘴!”主任不耐的高聲打斷,臉也變得通紅,感覺下一秒就可以爆炸開來,指著小妹,“她叫什麼?她是沒有名字麼,非得你一口一個怡姐的叫,在我這兒就沒有什麼姐什麼哥!老老實實的喊名!”
被這麼一訓,袁夢含瞬間就落了淚,好似是別人欺負了她一樣,眼看越哭越厲害,主任才平下心來說話。
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不禁發出一聲冷笑。
裝。
真裝。
繼續裝。
春晚沒你我不看。
於是,最後心裡還給袁夢含起了個外號,叫“裝姐”。
無辜的人會有清白那天,使壞的人也終究會有破綻。
當時學校就有不少攝像頭,袁夢含就跟傻子一樣,壓根沒想到這茬,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頂著攝像頭作案,真以為自己是“隱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