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霍少聞頷首,帶紀淮舟進屋。
房門關閉,他一把抱起紀淮舟,快步走到床邊,輕輕將紀淮舟放下,冷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紀淮舟順從地褪下衣褲,當著霍少聞的面,將自己的腿開啟。
霍少聞雙眸驟然縮緊,一簇幽火悄然燃起。
少年雖清瘦,腿根處畢竟還是有些肉的,雪白豐盈。騎了一日馬,大腿內側被磨得通紅一片,甚至滲出了幾道血絲。
霍少聞雙腳被死死釘在床前,他一眨不眨盯著雪間紅痕,呼吸微微急促。
他的雙目如同餓狼一般,閃著猩紅的光芒。
紀淮舟被那雙眼睛看得心頭直顫,合住腿,羞惱低斥:“霍少聞,你愣著做什麼?若不替我上藥,那便給我,我自己來。”
天際最後一抹餘暉消散,天色轉為灰藍,屋內逐漸暗了下來。
霍少聞扯出一個微涼的笑:“殿下受傷,微臣自當替殿下上藥。”
他二話不說掏出藥瓶,在紀淮舟身邊坐下,雙手握住並住的腿,強行將它們分開。
剜出一塊藥膏,按在滲血的地方,豐腴腿肉被壓出一塊小渦,隨著他的按揉微微晃動,一圈圈漣漪泛向四周。
男人很規矩地為他塗藥,並沒什麼過分舉動,紀淮舟緊緊咬著唇,生怕自己會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好了沒?”屋內未點燭火,紀淮舟看不見,視線轉向床邊那黑乎乎的一座大山,催促道,“你快點。”
“莫急,殿下這可不是小傷,不好好塗藥,明日怕是連路也走不了。”
紀淮舟無奈,只好繼續咬緊牙關。
他有心剋制自己,然而,那些本能的反應,卻是他拼了命也無法抑制住的。
黑暗中,傳來男人略帶嘲弄的笑聲:“殿下,臣在給你上藥,你這是在作甚?”
紀淮舟很清楚,霍少聞是在報複他。
他癟起嘴,聲音低了下來,欲哭不哭:“你欺負我。”
男人手下一頓,再次推按時指腹動作變得更加輕柔,嗓音中沒有一絲情感波動:“臣怎敢欺負殿下?”
“你就有!”紀淮舟委屈巴巴。
霍少聞:“……”
怎麼感覺像是在欺負小孩?
他只比紀淮舟大三歲,但他重歷了一世,說起來,如今的紀淮舟似乎的確比他小許多。
霍少聞唇角掀起一個無力的笑,紀淮舟真是他的剋星。
“是我錯了,”他向紀淮舟道歉,“不該戲弄殿下。”
紀淮舟下巴微抬,命令他:“速速替我塗好藥,我便饒你這一次。”
霍少聞低笑:“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