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聞:“況兆就看不出來,他沒那個腦子。”
紀淮舟:“侯爺倒是對我的下屬頗為瞭解。”
兩人目光交鋒,一陣刀光劍影閃過。
紀淮舟指尖輕觸傷口,驀地一笑:“侯爺是有意為之。”
哪裡不能咬,偏咬在唇上。
不是故意是什麼。
霍少聞聞言,眉間陰鬱忽地散去,臉上笑容肆意張揚,一如坊間的青蔥少年郎。
“是又如何?”
他捏住紀淮舟手腕,將人圈入懷中,粗糙指腹肆意褻玩柔軟唇瓣。
“本侯就是要讓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知曉,他們仰慕的殿下……“霍少聞貼著紀淮舟耳側,陰冷的聲音蛇一般鑽入紀淮舟耳中,吐出口的話滿含惡意。
“是本侯的玩物。”
紀淮舟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以前的霍少聞絕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霍少聞,你別太過分!”紀淮舟瞪著霍少聞,佯裝憤怒,聲音從嗓子眼中擠出來,“我是有求於你,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侮辱我。”
“侮辱?”霍少聞大笑。
他低下頭,吻住紀淮舟飽滿的唇,“本候想親便親。”
手掌撫弄懷中纖細腰身,“想摸便摸。”
“想要……”霍少聞一把將紀淮舟推在案上,書案猛地與青石地面碰撞,案頭書冊嘩啦啦掉落在地,發出刺耳聲響。
“也就要了。”
“你不是本候的玩物,是什麼?”
大掌自紀淮舟腰間游下,攀上山丘。
紀淮舟像被扼住咽喉的雲雀,發出一聲急促驚叫,猛然彈起身子試圖逃離身後大掌。可這卻將他往男人懷裡更深地送去,兩人身體嚴絲合縫嵌在一起。
紀淮舟臉色煞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指緊緊攥上男人手腕,方才的硬氣消失無蹤:“侯爺,別在這裡……”
霍少聞側眸,腕間是不同於他的溫度,他的目光在紀淮舟纖長手指停了一瞬,繼而轉向上方。
書案上,少年單薄的身軀透著無助,正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滿臉驚懼,烏木長案襯得那張蒼白麵容愈發脆弱。
像是被欺負狠了似的。
他分明還什麼都沒做。
真是……合該被人壓的。
兩具溫熱身體緊貼於一處,霍少聞盯著紀淮舟,眼神逐漸變了味道,身上散發出危險的訊號。
一雙幽深眼睛彷彿野獸之口,反反複複啃咬懷中少年。
這個人是未來的君王,萬人之上的天下之主。
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叫囂著沖上霍少聞顱頂。
攻陷,佔領,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