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河問我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
我說是被人打的。
他盯著我,眼睛又兇又氣:“誰打的?”
“不認識。也許是以前的仇人。”
他沉默了,然後他低下頭,眼眶也紅了。
“小羽,你消失的這些天,去了哪裡?”
“我回了趟老家。”
“你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
他捏住我的乳頭,狠戾地問我:“打你這裡也會破皮嗎?你為什麼要對我撒謊?”
乳頭被捏的好痛,可是我不敢哭。我把頭撇開,突然說:“任河,我有點想死,我感覺自己配不上你,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很髒。”
任河突然不再說話了。
他抱著我,抱的很緊。
14
任河給我擦藥。
溫柔地吻我的傷口。
他說:“小羽,是不是很疼?對不起,我不問了。”
我終於哭了。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
我抱住他,一遍一遍說我愛他。
任河的眼裡倒映出我狼狽的模樣,他盯著我,眼睛像深沉的海。
我開始睡不著覺,總是會莫名其妙想哭。
任河為我開了安眠藥,說這樣我能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