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奸的時候都沒有感覺這麼痛苦。
這一刻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痛。
可是任河是個心腸很軟的人。
或許他是太愛我了,受不了我哭的這麼難過。
他終於再次抱起了我。
他說對不起,他沒有辦法幫我。
他說對不起,讓我受到別人的欺負。
他告訴我我們可以報警,說雖然我做錯了,但是那已經過去了,那些人沒有理由強奸我報複我。
我抓住他,不敢看他,只斷斷續續地求他。
“不能報警,不能報警。警察會抓住我的。”
你看,壞人就是這樣,即使受到了以惡制惡的對待,卻因為自己做過的壞事太多了,所以連報警都不敢。
任河好像更生氣了。
他皺眉,把我的肩膀握的很緊。
後來他起身離開了。大概是因為我生氣不再想見我了。
我沒有追出去,只是卷縮在被子裡,不停地流眼淚。
後半夜我被人抱住了。
任河的腦袋抵在我頭上,他知道我沒睡,他對著我的耳朵說:“小羽,對不起。”
他沒有對不起我。他給予了從來沒人給予的溫柔與體貼,他讓我覺得我是一個有價值的人,我能擁有美好的人生。
他不幸地遇見了我。
是我卑劣地想要纏住他,讓他成為我死寂海域裡唯一的求生的浮木。
當他把手放在我頭上的時候,我覺得我願意付出一切只為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