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射滿了我全身,骨頭都要被硬生生碾壓斷。
他們說這是我的報應。
他們大概是認識我的。
可是我不記得他們是誰了。
他們說我恐同但是卻被男人操的射不出東西來,太賤了。
他們說我這樣的人就該被男人操死。
看來他們確實認識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
以前我確實厭惡同性戀,但現在的我是個同性戀。
我有一個很愛我的男朋友,我也會對陌生人友善的笑了,我不會無緣無故欺負別人,也幾乎要忘記以前的那個我是什麼模樣了。
可是他們卻不認為我該逃脫懲罰。
藥太厲害了,很快我就意識不清了。
但是我在昏迷的最後,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喊了一聲殺人犯。
我沒有報警,先找了個旅館把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頓洗個澡換了身衣服才去了男朋友的家。
男朋友已經做好飯了,看見我就對我笑,說回來了,快吃飯。
那一瞬間我特別想哭。可是那場強奸流幹了我的眼淚,我的眼裡無法再流出淚水。
我摸著口袋裡硬邦邦的戒指,最終還是沒有拿出來給他。
只低著頭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頓了頓,我又告訴他。
我好愛你。
他很溫柔的笑著。
說他知道。
他說他也愛我。
我很想抱他,可是我卻站著邁不開腳步。
是任河走過來抱著我的。
他的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他說,你看著不開心,發生什麼事了?我該做些什麼才能讓你開心?
我搖搖頭,但眼眶卻紅了。
那一刻我突然就有了繼續面對一切糟糕事情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