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琴酒皺眉,那天萊伊暴露時他就在現場,親自拿槍打穿了萊伊的後背,按理來說那個位置受傷頂多是大出血,稍微救治一下就能脫離生命危險。
“怎麼可能?”琴酒不相信這個結果。
降谷零聳了聳肩膀,“事實如此,根據下面人的搜查,萊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那些廢物一樣的fbi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也正到處尋找他的行蹤呢。”
“那些人……”想起那天出現在現場的fbi,琴酒在心裡猶豫fbi是不是在做戲,他評價,“蠢笨如豬。”
“總之,萊伊有七成機率已經死了,剩下的三層……”降谷零垂眸遮掩目光,似是還在從通訊器中搜刮訊息,“那就是有別的人在幫他了。”
“那位大人讓我把萊伊的事情交給你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琴酒撂下這句話,而後帶著自己同樣被波本算計了也沒反應過來的小弟走了。
琴酒看了一眼伏特加,內心冷哼——蠢笨如豬,但勝在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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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那個人醒了嗎?”
傍晚,工藤新一拎著足球來到了阿笠博士的家裡,他好奇問道。
“沒呢,新一,你知不知道你撿回來的人有多危險?他看樣子就是在被人追殺……”阿笠博士剛剛正在跟一位生物領域的老朋友打電話交談,看到工藤新一的到來後,他向老朋友說明現在有點急事,然後結束通話電話走到工藤新一身前,神情憂愁道。
工藤新一說:“可是他看起來不像壞人。”
“這種事情是能看出來的嗎?”阿笠博士絕望地拍了拍額頭,說,“如果你再晚點把他送過來,他就要死掉了,身上有這樣的傷,他明顯不是普通人啊!”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掉啊……”工藤新一撓了撓頭發,“而且他昏迷前說他是fbi,fbi總歸是好人的吧……”
工藤新一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的粗心大意。
“唉。”阿笠博士重重嘆了口氣,說,“這次就算了,下次你遇到什麼問題一定要先考慮清楚再做,知道了嗎?”阿笠博士嚴肅道。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認真點了點頭。
“那那個人怎麼樣了?”工藤新一問。
阿笠博士說:“這兩天就該醒了吧,不過他身上的傷有點重,估計要臥床休養一段時間。”
“這樣啊。”工藤新一低聲嘀咕了一句話,阿笠博士沒聽清,只見工藤新一抬起頭來問他,“那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阿笠博士說,“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把他放在地下的實驗室休息室裡了。”天知道一把年紀還要搬一個成年男人這件事情對他的腰的傷害有多大。
“哦對了,還有你的交給我的藥……”阿笠博士話還沒說完,隱藏在別墅裡的地下實驗室裡突然傳來了重物落地的動靜。
工藤新一與阿笠博士兩人對視一眼,趕忙前往了實驗室。
兩人開啟門後,看到的是一身繃帶的長發男人正拿著一張藥物的拍攝照片,雙眼冰冷地盯著兩人。
他的眼神從穿著白大褂的阿笠博士身上掃過,而後落在了一旁的工藤新一神色。
“小孩?”男人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