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嗯?小諸伏?”
諸伏景光:“…………”
松田陣平也開口了,眼神犀利:“我和hagi那天找了很久的鑰匙,但是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憑著野獸般的直覺,松田陣平波瀾不驚卻也斬釘截鐵地說:“是你拿走了鑰匙吧,臥底先生。”
“不對。”松田陣平說,“如果是要偷鑰匙,那在拿到鑰匙的那一刻就可以離開了,但是你卻一直等到了我們離開的時候,那時我感覺到了一道視線,應該是你吧。”
松田陣平下定結論:“你是為了還鑰匙。怪不得在我們告訴春日見鑰匙丟了記得換鎖後,他卻說在門口的另一個地方找到了鑰匙。”
作為警察的兩位舊友的推論能力極其強悍,三言兩語就把諸伏景光曾經做過的事情分析地分毫不差。
“我……”
諸伏景光陡然一驚,這種事情根本無法用他事先調查過進行解釋,因為他剛剛好死不死地脫口而出了“撬鎖”。
那麼細節的東西什麼人才會知道?
當然是在現場的人。
諸伏景光僵住了,溫柔俊秀的男人臉上浮現出被撞破了黑歷史的尷尬之色。
他剛剛沉浸於與友人重逢的喜悅之中,完全忘記了隱瞞一些事情。
諸伏景光:“哈哈,這都是任務需要……”
松田陣平雙臂抱胸,眼睛微眯:“臥底任務讓那個說謊都會臉紅,重話都不會說的景老闆,變成了一個進行違法行為都遊刃有餘的犯罪份子?”
諸伏景光:“松田……”別這麼說。
兩人當然理解身為臥底的諸伏景光在必須時必須做出一些違反準則的事情,但是這也不耽誤他們調侃對方。從剛剛諸伏景光對自己處境的描述看,他現在已經算是從之前的臥底任務裡脫身了。
所以現在是算賬的時間。
“好吧,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諸 伏景光說。
萩原研二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你該去跟小流瑛道歉,畢竟你偷的又不是我家的鑰匙。不過,當年不告而別,上次躲著我們,今天又要我們陪你演戲,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所以……”諸伏景光遲疑。
“所以。”萩原研二眼神掃了掃諸伏景光,又掃了掃桌面上只有松田陣平動了幾筷子的盒飯。
“我記得小諸伏的廚藝不錯啊。”萩原研二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紫色眼睛亮晶晶的,說,“做頓飯,不過分吧,正好大中午我們都還餓著。”
松田陣平:“做飯,滿意了,就陪你演。”
松田陣平想了想又補充:“順便說一下春日見的情況吧,身為臥底無緣無故調查他,他身上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情嗎?”
萩原研二沒問出口,但松田陣平還記得他們當初第一次與春日見流瑛見面後在辦公室裡的對話。
還有前兩天萩原研二說春日見流瑛又找他進行了一場佔蔔,結果依舊是黑色的事情。
奇怪的能力。
當年那個救了萩原研二一命的人,會是他嗎?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萩原研二遇到危險是幾年前了,而在他們認識之前,春日見流瑛分明不認識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