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獨步嚴肅著臉,道:“我說認真的,你覺得剛剛松下先生說的保險箱,是不是我們一直以來在調查的那種?”
春日見流瑛滿頭問號,他們不是來幫忙調查松下先生丟失的日記的嗎?怎麼話題突然轉移到保險箱上面了?
“啊,是那個讓人頭疼的任務。”太宰治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苦惱道,“真是的,我很早之前就想說了,他們組織裡是沒有人了嗎?為什麼要委託偵探社來調查這件事情,我們在名義上不是敵對組織嗎?”
國木田獨步提醒他:“準確來說,我們現在是休戰期。”
所以為了維持和平的表象,哪怕再不情願,他們也要盡量完成對方的委託。
“知道了、知道了。”
太宰治無精打採,整個人像極了一條蔫吧的海帶。
半晌,太宰治冷不丁開口:“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的。”
“那我們今天先順著這條線索找一下吧,就算跟那份委託沒關系,幫松下先生找到丟失的遺物也很重要。”國木田獨步提議道。
太宰治:“雖然也可以啦……”
“那個。”在一旁聽的滿頭霧水的春日見流瑛舉起了手,“請問你們說的是今天的委託嗎?”
他完全聽不懂啊,麻煩有人能給他講解一下前情提要嗎?
一旁的國木田獨步這才想起,自己只給春日見流瑛介紹了他們今天明面上的任務行程。
“跟我來吧。”國木田獨步說。
他們又往前行走了一段距離,走到了一個河岸邊上,國木田獨步觀察了一下,發現附近沒有行人,這才開始解釋。
國木田獨步道:“在大半個月前,我們偵探社接到了一個特殊的委託。某個組織,丟失了幾個存放著重要資料的保險箱,其中的資料如果洩露出去,那將是一場橫濱混亂的開始。”
春日見流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在內心猜測是什麼組織的委託,洩露的後果這麼嚴重。
“但是我們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除了他們組織,還有一些人也丟失了自己家裡的保險櫃,所以我和太宰作為這起委託的負責人,最近在調查那些保險箱去處的同時,也接取了不少同類的案件。”
也就是今天松下先生的委託。
國木田獨步繼續道:“我們這樣做,一方面是想看看這些保險箱的丟失有什麼共同點,另一方面,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因為我們最開始接取的委託是秘密調查的委託,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在調查其他問題的同時,暗中尋找線索調查它,能讓我們剩下偽裝的功夫。”
能被裝在保險櫃裡的東西,大多是一些貴重珠寶或者檔案,這種情況下找偵探調查,是非常合理的行為。
春日見流瑛問:“所以,今天松下先生的委託也是你們經過挑選的委託嗎?”
國木田獨步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也是在剛剛離開時才知道委託人丟失的東西是和保險箱一起不見的。”
春日見流瑛手指撐下巴,問:“那些保險箱都有什麼共同點嗎?”
“都是,小型的吧。方便移動,但是機關複雜的那種。”
國木田獨步回憶了一下,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