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身份成謎的組織成員……
在收到了來自科研組的任務指派後, 諸伏景光先向幼馴染詢問是否知道pharacist的資訊。
降谷零最近似乎也在調查什麼事情,過了很久才回複,他沒有找到對應的人的訊息。
連組織裡數一數二的情報員都不清楚這個人的身份,這樣的情況讓諸伏景光感到棘手。
於是, 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 他嘗試聯絡了琴酒。
按理來說, 作為駐守在東京的代號成員, 如果沒有組織的調派, 他是不能隨意離開的。
所以在收到雖然是組織派發、但是落款不明的任務時,他最好的選擇就是找琴酒問個清楚。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在琴酒詢問他任務指派人是誰、並得到了他的回複後,琴酒說讓他先專注於這件科研組的任務,順帶撤銷了他身上的其他幾件行動任務。
琴酒的這幅做派讓諸伏景光摸不著頭腦,也讓pharacist的身份籠罩上了一層更為神秘的面紗。
那個人究竟是誰?能讓琴酒都拿出這番順讓的姿態去面對。
諸伏景光隱約覺得,自己似乎觸碰到了組織中的某個核心。
於是他連夜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按照郵件上的資訊,在第二天趕往了橫濱。
……
橫濱,一個混亂的城市。
你可以在這座城市的白天夜裡看到持槍的黑手黨當街激戰, 也可以看到對此類現象熟視無睹的市民熟練繞路前行。
不過只要你安守本分, 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還是可以在橫濱平安生存的。
在踏上這片混亂的土地的前一刻, 諸伏景光想起了在他的臥底培訓期間, 一位教官所講的一個故事——
……
那是一次練槍後的休息時間。他那天的教官,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位教官的模樣有些嚇人,他的脖頸處有一道又長又深、幾乎環繞了脖子一圈的疤痕。
可以想象,他當時的傷勢有多麼兇險。
在休息閑聊時,他無意間將視線看向了教官的脖子處, 這一眼直接被教官逮了個正著。
他眯起一雙看起來頗為兇惡的眼睛,問諸伏景光:“怎麼?對我的傷疤很好奇?”
當時的諸伏景光遠沒有現在的蘇格蘭成熟,剛從警校畢業的年輕人青澀且誠實地點了點頭。
或許是因為當時諸伏景光態度過於誠懇,又或許是那位教官心中壓抑的事情太多,而他那天的心情又很好。
所以那位教官哈哈一笑,對諸伏景光解釋道:“這道疤,是我自己劃的。”
諸伏景光的藍色貓眼一下子因為震驚瞪得溜圓,他的反應讓那位警官又發出了一陣大笑。
半晌,他平靜下來,摸著自己的脖子解釋道:“十幾年前,我因為某個機密任務前往橫濱,卻意外被捲入了一場火併。那時候的橫濱遠沒有現在安穩,到處都是黑手黨在爭權奪勢。
其中最為兇惡的,是一個名叫港口黑手黨的勢力,那個組織的首領是個瘋子,或許是因為他快死了,所以想拖著整個橫濱給他陪葬。
到處都是槍林彈雨、到處都是殘肢血雨,整個城市都彷彿化作了一片煉獄一般,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教官撫摸著傷疤,想起什麼,眼神虛浮,回憶般道:“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為了救一對母女,在那場火併中被人劃破了脖子,倒在了廢墟裡面。”
“我以為我那天必死無疑了,因為在我用手觸控自己的傷口時,我發現,我的脖子幾乎已經被砍成了兩半。”